很舒服,但不得不结束。
外面的小雨正好停了,乌云一并散去,只有铺上一层玻璃的沥青路能证明它存在过。
时未渝穿好丢在电脑椅上的校服,整理好床单,将掉落在地板上已经湿了一大片的一次性姨妈垫布塞进黑色塑料袋里,连同房间里的垃圾袋一起扎好下楼丢垃圾。
她只有在爸妈出差时才能肆无忌惮的自我抚慰。
父亲是机长,母亲是律师,隔三差五地出差。
开锁,进门。
“嗡嗡嗡……”
放在鞋柜上的手机振动,屏幕显示着杨女士。
时未渝脱鞋的动作顿了顿,还是直起身接起了电话,免提。
继续脱鞋。
“未渝,刚刚妈妈打了2个电话怎么没接?”
母亲强势的声音通过电子音效传输过来。
“刚刚下楼去丢垃圾,没带手机。”
放好学院鞋。
“出门一定要带手机啊,不然妈妈找不到你怎么办?”
“嗯好,我下次注意。”
时未渝知道杨华很爱自己,她是孤儿出身,所以把自己从未感受过的母爱全部倾注在女儿身上,再加上职业问题,看过太多社会弊病,更加对于女儿有很强的保护欲。
对于时未渝来说这是变了像的控制欲。
但杨华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管得了别人的婚姻家事,却管不了自己的婚姻,老公出差在外,不知道到干过多少个漂亮空姐。
更有甚者,在时未渝8岁的时候,杨华在外出差,他带着看起来不过二十几岁的年轻女人回家,说是时未渝的远房小表姑来借住几天。
当天晚上,时未渝就站在爸妈的房门口听着她远方小表姑发出的浪叫和爸爸的一口一个“小骚货”。
“时机长…嗯啊…你女儿会不会听到动静啊?”
“没事的,一个8岁的小娃娃怎么懂……嘶…小骚货,要夹死我啊…”
时未渝透过关实的门露出的门缝,看见她一向慈爱的父亲将胯下的乌黑的脏东西塞进女人被操得红肿的穴里。
是,她那时候是不懂,但她有记忆,性启蒙之后,也许父女俩骨子里的血脉相通,她也喜欢这种生理上的快感。
他们偷情的快乐日子没过几天就败露了,杨华提前结束出差,一回家就捉奸在床。
“时阳!我管你和几个女人做!但你怎么能当着孩子的面做出这种恶心事!”
“离婚!”
最终当然是没离,时阳再三发誓不会再带女人回家,毕竟出轨对名声不好,而杨华则顾虑着女儿八岁还需要父亲,两方都无意,结果只能是继续维持着早已貌合神离的婚姻。
好像说出离婚这个词语只是为了威慑对方,并让对方做出保证和让步的手段罢了。
“对了,妈妈刚刚才下飞机,现在还要回律所一趟,你自己出去吃点东西啊。”
“好。”
早已习惯罢了。
从小到大自己一个人的时间比一家人在一起的多得多了。
也许他们甚至不知道他们的女儿已经能做出一手好菜了。
时未渝走进厨房,拿出一小捆米粉,加上些简单的配料,一碗鲜美的面条出锅。
坐在餐桌上,时未渝一边嗦着面条,一手发着信息。
—阿苑,我决定搞方只年。
—我操?
—就因为器大?活好还不一定呢!
—八九不离十。
—你不会搞暗恋吧?你这清冷甜妹多少人想搞啊,你非要去搞一个最不可能的人。
—怎么说?不可能?
—鱼仔啊,你听我说,方只年家境牛逼,他自己说一心向学无心恋爱,脸上就差挂着几个大字了!
—什么?
—别爱我,没结果!
—那我非要把这几个字变成操死时未渝!
—……哦。
—那什么,祝你成功吧。
洗过澡,时未渝赤身裸体地站在全身镜面前,面前的女孩粉面桃红,肩头泛着被热水冲刷出的粉红,女孩双手开始动作。
捏捏自己雪白柔软的乳。
嗯,够大,好捏。
滑过乳尖再掐掐自己的腰。
嗯,够细,好握。
继续延伸,又揉揉圆浑的臀肉。
嗯,够软,好操。
时未渝又想起方只年坚实的胸肌,精瘦的劲腰,还有粗大的肉棒。
这我不配他,谁配!
———
夏日的太阳起得早,手机起床铃打破充斥着温暖阳光的氛围。
床上正做着美梦的少女皱了皱眉,静了静,才掀开眼皮盯着天花板。
闹铃戛然而止,时未渝坐起身来,拿起放在床边的校服,将衬衣塞进校服裙子里,她这一次没有把衬衣的扣子扣到顶端,而是解开第一颗扣子,再系上领结,将纤长的脖颈露出。
在框架眼镜和隐形眼镜之间果断选择了后者,露出小巧精致的巴掌脸。
马尾扎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