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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高H)(1 / 2)

清辞在杜家客房住下后,眼看天色还早,便在园中随意散步,顺便暗中留意府上布局。

但见院内绿瓦白墙,飞檐尖尖,沿小路蜿蜒而至,又见奇石流水错落纷致,林木萋萋,一幅芳草幽径斜、杜康醉染梅的景象,可见主人致趣不俗。

她随意捻起一朵飘零的梅花,正出神,耳边传来温润清雅的声音:“人间是不是很美?”

清辞陡然听到璟庭的声音,耳边似有轰鸣,心锵锵几欲蹦出,一时只是呆呆地看着他,璟庭温柔地捡起掉落在她发间的一片花瓣笑道:“回房可好?我有话与你说。”

清辞知道他不是有话要说,而是有事要做,千年来她的身体一直在渴望他,且知道他也如此,于是默默领他回到自己房间。

璟庭刚一随她走进,门就在身上被关上,他拉住她纤细的手腕,欺身将她抵在墙上,撕开她脸上的面具。

璟庭身量纤长挺拔,笼罩住她的娇躯,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颤抖着闭上眼,他目不转睛凝视她许久,缓缓松开她的手轻笑道:“你现在闭眼,可是以为我想吻你?”

清辞恼羞成怒,睁眼推开他没好气地说:“你这只骚狐狸离我远点!”

璟庭瞳孔微微一缩,猛地按住她,鼻尖几乎贴着她的,漆黑灼热的眼注视她,“你骂我什么?”

清辞哆嗦了一下,垂眼低声说:“对不起,清辞随口一说,求叔父恕罪。”

璟庭笑了,探手替她理了理鬓角碎发温言道:“骚狐狸是会勾引人的,我可从来不曾勾引你,你记住了。”

他的确没有勾引她,因为他直接来真的。他已伸手开始慢条斯理解她身上的僧袍,将她脱得一丝不挂,而后一瞬不瞬凝视她的胴体。

清辞羞愧地闭上眼,想到她如今身上的皮肉已有些松弛,肌肤也不再像从前那般雪白,早已不是豆蔻少女的鲜嫩,叔叔看到了一定很失望。

正胡思乱想,滚烫的龟头已抵在穴口,地发杀机,龙蛇猛地破入,如铁马踏冰河而来,旌旗拥万夫而至,剑斩楼兰,开疆辟土。

清辞因突然被如此森然侵略,一时僵住,眼泪顿如泉涌。璟庭没有立即抽动,他的呼吸滚烫粗重,烈焰似的眼染了妖冶,手在她身上游走,修长的手指近乎粗暴地揉捏丰盈柔软的乳。

她泪眼朦胧想推开他,却被他锁住腰,他的手臂坚定有力,低头用吻堵住她的嘴,令欲出口的呜咽融于唇齿。

她因恐惧而窒息,或因窒息而恐惧,感到腿心阳具愈加滚烫硬挺,白皙的耳尖顿时烧得通红,肉刃突然抽出又猛地顶入,势不可挡地进攻,毫不留恋地撤退,动荡得义无反顾。

腿心肉浪翻滚不止,他偶尔停下吻她,喉间喘息如松林遥远的涛声在她耳边,她的抽噎与哼吟声被捣得支离破碎,绵软无力。

清辞在狂乱中哆哆嗦嗦攀住他,不想让他看到她眼中的欲念痴缠,他却不放过她,将她重新压回地板,反按住她的手,十指相扣,一边凝视她,一边故意放慢温情厮磨,仿佛地老天荒。

她感到自己立于寒风瑟瑟的崖边,浓雾惨淡,陡崖艰险,她将要沉沦,又无可落力,只能死死伸腿勾住他,拖他一同向渊薮坠落。

腿心刀刃突然抽出,他随手拔下她的玉簪,一头已凌乱的乌黑长发散开,如瀑布倾泻在枕上。他低头轻轻含住她的乳,清辞全身滚烫在血脉流淌,任由他炙烈缠绵的爱抚,若有似无的吮吸和抚摸让她心尖似被猫儿抓挠,她喃喃说:“叔叔,我难受……”

璟庭俯在她耳边轻笑,“叫夫君。”

她声音喑哑,“夫君……”

璟庭满意地笑了,“想要夫君做什么?”

清辞赌气闭眼,花穴突然探入一根手指,先是搅动,然后抽插,在玉径反转腾挪,肆意抠挖,比欲根更灵活更彻底,须臾让春潮跌宕。

清辞有如坠入虞渊深谷,有气无力按住他的手,他顺从地抽出,手指递到她口中搅动。她有些气恼,狠狠咬住手指,他闷哼一声,肿胀滚烫的利刃再次抵在入口,以最大耐性一点点填满,清辞心旌动摇,喘息着唤他:“夫君……”

他撤退出来,再次进攻,花穴中的膣肉不断舔舐挽留,像盛夏藤蔓,檐角蛛丝,挺进时道远逢迎,抽离时千结纠缠,尘柄硬挺如铁,抵不住她的爱欲万重。

她体内最后一根弦崩断,熔岩从她压抑的渴望中冲出,从最忌惮的隐秘深处射出,她哑声哀求,“夫君给我……”

他终于心软,松开钳制她的手,全然搂她入怀,将最滚烫炙热的欲念融入她的骨血。

她抽搐半晌才渐渐从情欲中清醒,见璟庭正俯身在她上方,似笑非笑审视她,突然意识到当下处境:她正一丝不挂被他压在身下,浑身都是他的吻痕,腿心还插着他的孽根,里头灌满他的精液。

她又羞又恼,猛地咬住他的下唇,尝到血腥味才松开,内壁轻微收缩,抽搐着夹紧他的阳具,他闷哼一声,握住她的腰再起攻伐。

清辞被肏得迷迷糊糊,混沌中想到避子顿时清醒过来,眼下他已射过她好几回,她只好可怜巴巴问他:“你可有用扼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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