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结束了?”
“是,李洛情已然控制了大局。”
在亭子里下棋的两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仿若与外界的喧嚣隔离,独处一方静地。
兰芝执黑子缓缓落下,棋盘上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秦紫睁大眼,恍然大悟,“原来之前那些看上去没甚意义,甚至送死的走法都是为了这一步棋?!”
兰芝歪了下脑袋,露出不合年纪的俏皮,“自然,我哪有算错的时候?”
“那是那是,我也就在某些方面能压你一头罢了…”秦紫勾起一抹难言的奇怪笑容。
兰芝面上一羞,噗通朝她身上扔了一枚棋子,嗔道:“说什么胡话…!”
“诶哟哟哟…”秦紫勉强接住了那枚棋子,气氛在一点打闹过后轻松了不少。
“这场宫变本应不流一滴血,李洛情轻松继位,帝后两人关入大牢,一切都很顺利。可偏偏…那皇后自撞在李洛情的刀口,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倒是那瑶子绪,看见她死了一点反应也没有,就这么傻傻地被押走。”
“要说这昏庸的帝王果真是无情。”
秦紫话里掩不住地嘲讽,兰芝倒是没大反应,只是附和:“帝后两人感情不和,传闻她们的女儿都被规定一周只能留在其中一方身边。”
“如此离谱?”秦紫觉着不可思议,“那公主被养成这种性子,莫不是她们两个在暗自较劲?”
“呵,倒也有理。”
兰芝看着天色将昏,云边已经泛出了霞色,她欣赏着美景,暗自感叹:“待到明日太阳升起,百花国将迎来新的希望…”
“是啊。”
秦紫和兰芝为这即将到来的太平盛世暗自欣喜。
“对了。”秦紫像是想到什么,神色有些凝重,“那个公主怎么办,现在还被软禁在我们宅子里。”
看她一个没成年的公主,享受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一下子就要面对家破人亡的惨象,秦紫不自觉得产生一丝同情。都是出身豪门,像自己自愿把名字从族谱上划去的都要缓好一阵,别提这个女娃娃了。
秦紫的心软兰芝看得一清二楚,她神色淡然,表情冷漠,“如此,是大势所趋,她就算不愿接受,也必须接受。”
“瑶子绪为留她一命付出的代价…她几辈子都还不起。”
“可即使如此…也太…”秦紫瞄了眼心上人的脸色,发现她正不开心地看着自己,当下就哑了声。
兰芝叹息,安慰道:“你心软,我明白,可这天下不是心软能换来的。我随李洛情收拢人心时,干过所谓‘见不得光’的事情,当一切都尘埃落定,谁还会纠结过往的鸡毛蒜皮呢?”
秦紫心里自嘲一笑,面上不显,“是啊…李洛情刚毅果决,你为她出谋划策,面面俱道,不似我啊…也就给你揉揉肩解闷的份…”
“你看看,又说胡话~”兰芝怎会听不出这话里的酸味,她离开座位,朝秦紫走去。
秦紫自然而然地环住她的软腰,往自己怀里带。
兰芝侧坐在秦紫腿上,任由她将脸埋入自己的颈窝。她轻抚秦紫的后脑,像在安慰一个大孩子。
内心的不愿化作情感上的贪念,秦紫吮吸着她的气味,鼻子不时哼哼几声。
“别闹~痒~”
“哪痒…嗯?”秦紫含糊着询问,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她沿着腰线一刻不停地直奔主题,探入身上人的褒裤内,略带凉意的手指点上害羞的小花蒂,惹得兰芝一抖。
“冷…”兰芝埋怨,秦紫诱惑一吻,整个手掌覆在紧闭的穴口处,坏心眼地滑动。
“让娘子为我暖暖就好了~”
“别胡闹~啊~灵盆还没化形,现在做会伤到孩子。”
兰芝早知自己腹中已有生命,事情还得从两个月前的一夜说起,那时自己刚好处于育种期,秦紫喝了些许酒有些迷糊,本来自己让她睡一觉就行了,谁知道这人非要与自己干柴烈火,磨不过她兰芝只能抱着赌的心态满足了她,结果就是…她们整整做了两个时辰,醒来后的兰芝腰酸腿痛,精水更是像决堤一样流,现在想起来还面红火烧的。
“灵盆快化形了,我今日不进去,就摸摸~”
秦紫又耍上那日酒劲的无赖,这个套路聪明绝顶的兰芝会上两次当吗?
会的…
秦紫最爱先斩后奏,手已经摸上去了再问自己可不可以,情欲一被撩起,哪有阻止的道理,更何况她还是自己的爱人。
“哼…你可记着别进去…”
“当然~”秦紫坏心道,她说不进去,指肉柱不进去,可没说手指不进去~
手心已经捂得温热,秦紫的中指撵开羞涩的穴瓣,旁边两指拔开穴口,滚烫的淫水被中指勾挑着抹在穴上。
“唔~”兰芝快慰出声,她这几日来也很是想念秦紫的爱抚,只有在心上人身边她才能放下一切戒备,活得轻松自在。
“这就湿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