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眠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她手背。
“这是想干什么……”女人扬唇笑,下一刻,笑容僵在嘴角。
她手背剧痛,森然白骨穿破血肉,刺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
——谢眠按断了她手背骨。
女人痛得俏脸扭曲,一掌拍向谢眠,谢眠侧身避开之际,她才得以从谢眠按着他手背的指下收回手。
连忙退后两步,女人捂住被按断的手,咬牙切齿看向谢眠,“该死的修士,你知道奴家是谁吗?”
你在干什么?
“你谁?”江怀玉警惕地看着虎视眈眈的妖僵,余光瞥了眼女人,“我帮你求情,又没好处。”
“好处可多了,你帮了奴家,奴家带你去奴家殿中探讨……”
话音未落,女人感觉手上一重,抬眸浅浅扫去,谢眠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她手背。
“呀,你也想一起?三人行……”女人扬唇笑,下一刻,笑容僵在嘴角。
她手背剧痛,森然白骨穿破血肉,刺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
——谢眠按断了她手背骨。
女人一张俏脸因痛疼扭曲,一掌拍向谢眠,谢眠侧身避开之际,她才得以从谢眠按着他手背的指下收回手。
连忙退后两步,女人捂住被按断的手,咬牙切齿看向谢眠,“该死的修士,你知道奴家是谁吗?”
“难道是条狗我就要知道她的名字?”谢眠反问,他眼尾维持着下弯弧度,眼睛清亮如一湖水,透出几分不解。
在场其他妖、魔、魔修、修士:“…………”
江怀玉:“……”
江怀玉匿名给谢眠点了个赞。
“你找死!”怒火冲天,女人脸部冒出花色柔毛,柔毛很快覆盖她半张脸,眼看要覆盖她全脸,柔毛却如花开过了季一般,快速枯萎,紧紧贴在女人脸上。
女人不敢置信瞪圆眼睛,颤抖着手去碰脸,柔毛如死壳,从她脸上脱落,露出没有皮的脸。
“啊!”女人惨叫一声,她收起妖僵,捂住自己脸,目光颤抖地看向谢眠,“你对奴家做了什么?!”
在场所有妖、魔、修士、魔修看着这一幕,瞳孔猛缩。
“一点教训罢了。”谢眠笑道,“见我们刚来妖魔交界处就以为我们是软柿子,可以随意欺辱?怎么不看看自己,够格吗?废物。”
谢眠说到废物时,笑容彻底消失,他警告性的扫了在场妖、魔、修士、魔修一眼。
妖僵已经不在,江怀玉收起剑,径直前往赏花会请帖上注明的位置。谢眠收起警告性目光,跟随江怀玉也前去位置。
女人爱惜她这张脸爱惜的紧,她一边惊慌失措得想把脱落的壳重新按回脸上,一边恶狠狠瞪着绕过她,前往注明位置的江怀玉和谢眠。
却不料,谢眠从她身边绕过时,微微弯身靠近她,压低了声音,声音阴寒。
“最好不要想着报复,否则,你整张脸都会溃烂,从外溃烂到里,爬满蛆虫。”
女人惊恐抬头看向他。
谢眠拿出手帕,擦了擦她脸侧血,笑了下,“妆化的很漂亮。”
他擦完,站直身体,丢掉手帕,跟上江怀玉找注明位置的步划。
雪白手帕沾着鲜红血液,跌落在地上。女人目光呆滞的看着地上手帕,她脸侧,手帕擦过的地方,一阵阵刺痛。
“你跟她说了什么?江怀玉找到位置坐下,用心念问谢眠。
谢眠偏头看向江怀玉,用心念回到,“提醒她谨言慎行。”
谢眠的提醒肯定有些不同于常人,江怀玉看向呆在原地的女人。看了会,江怀玉正准备收回目光,注意到坐在高台,头顶两只黑色角的青年。
青年与前日进入妖魔交界处,街道上碰到的讨债青年有几分相识,他正撑着下巴打量自己和谢眠。
江怀玉朝他看去时,青年眯起眼睛笑,若无其事,移开视线。
江怀玉猜测他就是主持赏花会的主人,也是几只小妖口中,给他们送赏花会请帖的主子。
……
赏花会邀请者很快来到现场,江怀玉悄无声息打量这些邀请者,没有看到蝶衣血上官华容。
蝶衣血上官华容带着羽族公主,如果出现在场,必定会给羽族公主拷枷锁。邀请者虽然带了陪同,却没有一个带着拷枷锁的修士。
心知上官华容不可能不来,江怀玉耐心等待。
邀请者都到齐,赏花会正式开始,坐在高台的黑色角青年站起身,拍了拍手,“诸位久等,赏花会现在开始。”
高台飞快分裂开,数百盆花随着青年的声音从分裂处出现。江怀玉注意到花盆有些奇怪。
花盆表面漆黑,宛如牡丹的花像是直接从花盆上冒出来,根系耷拉在花盆外,而不是从花盆里面长出来的。
花盆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
那东西似乎会动。
江怀玉仔细盯着花盆看了半天,猛然发现那根本不是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