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周全,他也不介意当当恶人。
和他老爸有不愉快的事儿先放在一边,他这段时间心情确实不错,因为酒厂的事儿算是初见成效。
那批酒,以及其低的成本卖出了极其高的价格,甚至有些人以更高的价格笑眯眯送回到他手上,这个圈子就这样被打开。
当然也有意外,比如有些不识货的,现在就跪在他面前。
程禹说这人就是到处说咱们的酒不好喝,是假货的人。
一个单位里芝麻大小的官儿,估计也就是领导谈话端茶送水的货色,他今儿心情好,亲自教教他。
“你们要干什么?我可是个科长,你们这么没有理由地把我抓来,我可是要告你们的。”
程禹将那瓶酒放在他面前,压着他的头向下看:“认得吗?”
那人动弹不得,仍旧嘴硬:“这假酒我喝过,还是我从我们局长那求来的,说是什么天价珍宝,我喝了一口,这破烂玩意差点把我送进医院。”
江湛看他这义愤填膺的样子觉得好笑,难怪有些人只能当个科长,没长脑子可怪不得别人。
门开了,一个步伐略微不稳,长相阴柔,穿着潮流的男人进来。
程禹皱着眉看了眼,除了叶铭扬这货没规矩,谁敢不打招呼就闯进来。可连他也不得不承认,这男人是真长得好看,怪不得招女人喜欢。
叶铭扬在外面喝了点,听说江湛今天亲自来处理一个不懂规矩的人,他怎么着也得来看看,发挥点作用不是?
于是他上去朝着那人后背就是一脚,自己还差点没站稳。
“跪那么直干什么,在这儿表演刚正不阿呢?”
男人没防备,一头栽下去,额头肿了老高。
江湛最烦他喝醉酒还爱乱管闲事儿。
“酒好喝吗?”他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叶铭扬。
谁想叶铭扬看着步子不稳,脑子比谁都灵光,几乎脱口而出:“这酒正对我胃口,只可惜千金难买。”
江湛笑了。
只见叶铭扬弯腰拿起桌上那瓶酒,打开瓶盖放在鼻口闻了闻,随后就将瓶口对准男人的嘴,猛地灌了进去。
男人手被绑着,又是跪在地上,根本使不上劲儿,直到一瓶酒咕咚咕咚见了底,叶铭扬才停下。
男人被呛得快要窒息,而叶铭扬用自己修长白皙的手捏住他的脸,声音如水般温柔,“现在我问你,这酒好喝吗?”
男人脸色涨的通红,还来不及说话就被叶铭扬按着脑袋朝瓶身砸去。
“眼睛瞎了耳朵聋了都不要紧,现在知道这酒姓什么了吧?”
男人此刻满脸是血,哆哆嗦嗦地点头。
江湛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完了这出戏,终于摆了摆手,叶铭扬也不闹腾了,擦了擦手站到一边去。
这样的事出现不奇怪,也不会是第一回,江湛觉得自己有必要浪费一点时间和他讲讲清楚。
他踢了踢脚边碎片,耐心地蹲下。
“知道什么是钱?”
男人茫然地看着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江湛拍了拍他的脸,笑他愚蠢而不自知。
“人信它是钱,它就是钱。”
男人盯着地上的沾血的碎片,大脑因为剧痛仍然无法冷静思考。
江湛见他这样儿,嫌弃地啧了声,他最讨厌和蠢人说话。
他撂下最后一句,“你可以不相信,但你别搅了圈里人的兴致,不然谁能有我这么好说话。”
这地儿被他弄得脏得很,叶铭扬一来,待会乌七八糟的女人肯定会过来,江湛可不愿意在这儿多留。
但他不忘嘱咐程禹。
“弄干净送回去,下次再乱说就割舌头。”
程禹点头,“是。”
叶铭扬看着江湛离开的背影心里恼,今晚他还没好好表现呢怎么老大就要走,还对人这么仁慈。
他不甘心,走过去揪起那人的脑袋,语气里全是狠厉。
“听得懂人话吧,这酒有什么问题?”
男人再傻也知道保命重要,他颤抖着回:“这酒是好酒,卖这个价是江老板太善心了。”
叶铭扬还想玩一玩,却被程禹制止。
“差不多行了,待会还要给他送回去,别弄得太难看。”
叶铭扬松了手,那人竟是跪也跪不住,径直倒在地上。
“嘁,这点胆子还敢乱讲话,湛哥还真是得闲才来处理这种人。”
程禹这些人向来不喜欢和叶铭扬有口舌之争,闲下来的时候就数这人话最多,多的让人头疼。
“这事儿很重要。”
叶铭扬也不惯着程禹,仗着湛哥最信任他,天天拽的跟什么似的。
“我能不知道吗?我巴不得湛哥早点自立门户,我他妈在场子里憋屈了多久,就等着他带我扬眉吐气呢!”
程禹可不认同他的说法。
“你什么时候憋屈了?天天这么搞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