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无奈悲伤,带着一丝嘲讽冷漠。
作者有话说:
今日谈到了一个话题,关于多子家庭,是从一张照片谈论起来的,照片上一个母亲开着电动车,这辆电动车无法坐得了三个孩于是,大的和中间的都被抛弃了,只留下了第3个孩子。
确实是他最小,不过也让当年曾经是大孩子的成年人开始沉默。
在座几个人都是用自嘲的语气说起自己的平生。
过年的时候家里面会杀鸡杀鹅,两个鸡腿是弟弟的,两个鹅腿也是弟弟的,就算餐桌上放着两个鸡腿我也不敢看多一眼,因为我明白这是留给他的,父亲经常跟我说,这些都是留给你弟弟的,你不能碰,你看我这么想吃,我也没动过。
你该成熟你该会体谅他年纪小,你年纪比他大,你得会心疼他。
时间长了,我就对那些想要的,但是不属于我的东西失去了欲望,可能也不是真的失去吧,可能是习惯了,真的无所谓了。
后来长大了,一旦有人对我温柔一点,对我好一点都会感动得不行,忍不住让全世界都知道有人在乎我,有人喜欢我,想想自己挺可悲的。
因为我明白,越缺乏什么就越爱炫耀什么。
偶尔也会和朋友打趣那些枯燥乏味的日子,他们笑着说我们现在都买得起小时候想吃的东西了,可惜味道不一样了。
就好像不知道在哪里听说过一句话:我们都买得起玫瑰花,但还是希望有人送一支给自己。
不小心说多了几句,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一个感触,我不想被说全世界的孩子都是这样过来的。
我其实只想听一句。
没事了,我只想抱一抱你。
李逸
我步行撑着伞走到大门口接顾炎,孩子真的过来了,他还是骑的摩托,淋了一身湿,头盔都忘戴了,此刻我只想用“落汤鸡”这个词来形容他。
他来的时候肯定很着急,衣服扣子都口错了位置,一时间,我连怪他都不太忍心了,孩子太傻了,我怪心疼的。
我赶紧把他拉进来,车停在一边,我问他:“为什么不叫一辆车,深夜也是有车的,大晚上还过来,其实……”
他用手指点住了我的唇,满脸高兴地笑着说:“因为车还要等,我不想麻烦其他人,我只是按捺不住想见你。”
顾炎那双明亮的眼睛在黑夜中亮着闪烁的光,像是下着暴雨的天突然出现的星星,一闪一闪亮晶晶,我只好叹气然后让他跟我进去。
“别说那么多了,先洗个澡再说。”
他乖巧地跟在我身后,我把他拉进伞里,他个子比我高,打伞这活儿自然就留给他了。
我的脚步很快,水溅在了裤腿上,这裤子估计不能穿了,一会儿我得换套衣服。
顾炎和我一起,我们回到了房间,我关好了门,从柜子里拿出一条大毛巾给他擦头发,擦拭着他头发上的雨水,他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狗儿一般睁着眼睛看着我,看上去楚楚可怜,好像我不要他了一样。
他总是这样的,这样惹我心疼,让我怜爱他,于是我的底线总是这样一次又一次被他突破,我也知道这是因为我心软惹的祸。
我本不该如此,李逸本不该是一个轻易动情的人,可是顾炎没有放手,于是我的心墙真的被攻陷了。
这是一个我不想去承认,但是必须承认的事实。
顾炎坐在了一张木椅子上,我让他起身:“傻孩子,别坐了,我不想你像我一样老了风湿。”
他立马起来很心急地问我:“李叔叔你有风湿?”
我点头:“是啊,没办法,年轻的时候受过伤没来得及治疗,现在一到翻风下雨的天就浑身都痛。”
抬眼看着顾炎,走过去伸手卷起了他的衣服,我说:“你不能像我一样,我希望你是健康的,快乐的,所以你现在把衣服换了。”
他满眼心疼地望着我问:“那你现在是不是很痛?”
我摇头一脸平静:“没事了,都过去了,我现在的日子比从前轻松自在,不过身手确实也没有以前那么敏捷了,大概是老了吧,你也知道,这天下始终是年轻人的,林邵有心把你培养成他的接班人,知道吗?”
这件事没有什么好隐瞒了,我估计顾炎也清楚林邵的意思。
如果他不知道,我就现在让他知道。
顾炎很明显对南区接班人这件事不感兴趣,他直接跳过这个话题问我:“能不能一起去浴室洗个热水澡。”
我将他头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想了想,决定还是让他先去洗个澡吧,因为淋了雨浑身湿漉漉的都是酸咸的雨水,黏身上久了肯定是会有问题的。
“行吧,带上衣服,我带你去浴室。”
其实浴室不远,出门右拐就有个公用浴室,但我平时用的是老大房间的那一个,只是现在大晚上了,我不可能进去他那边的,不想打扰到他。
那就只能带他儿子去公用浴室了。
我推开门让顾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