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口气吞下了他的半个性器。还有半个露在外面。
原本还担心我的牙齿会磕碰到许宴的性器,现在倒是一点不担心了,因为我的牙齿根本就动不了,整个口腔被塞的满满的。
许宴宽大的手掌不自觉的放在我的后脑勺,情不自禁的想要将我的头朝下压。
我感到很不舒服,还没适应过来,“唔唔”的发出类似动物幼崽的悲鸣声。
压住后脑勺的手停止了动作,转而在后脑勺上轻轻安抚着。
几秒后,我试探的动了动唯一能动的舌头,在柱身上轻轻扫荡着。
许宴发出舒爽的喟叹声,我知道他很满足。还知道他心理上比生理上更加满足。
我舔的越来越卖力,听着许宴越来越情不自禁的呻吟,渐渐的感觉下巴酸爽的不行。
许宴的时间很长,这点我一直都知道。有时候他为了不早射,故意来来回回的换好几个姿势,把我折腾的不行。
这次也是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许宴的性器依旧硬挺的不行,丝毫没有想要射的意思。
我伸出手拍拍他的大腿,示意他快点射。
低沉沙哑的声音回响在我头顶,我听见他说:“不是我想射就射出来的,要不你说些好听的,说不定我会有感觉。”
我吐出他的性器,揉揉酸涩的下巴,擦擦嘴角处流下的口水,咬了咬牙,看着他,小声叫他:“哥哥。”
许宴的心情很愉悦,他勾了勾嘴角,低低的笑出声,复又将他的性器塞到我嘴里,说:“好的,宝贝。”
粗大的性器抵到了喉咙,我下意识的想要干呕,但被嘴里的性器牢牢堵住,只能忍受着许宴的鸡巴在我嘴里做着深喉。
我快要窒息般的死命拍打着他的小腹,被他十指相扣的抓住两手,性器在嘴里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浅浅抽插着。
终于,许宴射了出来。
我边咳嗽边吞咽精液,将口中的精液尽数吞咽下去,狼狈的不行。
许宴虚伪的拍着我的后背,有些心疼的说:“还好吗?”
我扭了扭身体,不让他碰我,在心里骂他:变态,心疼我刚在在我嘴里还插的那么起劲。
“别碰我。”我说。
“生气了?”他凑过来。
“对不起,我没有控制住自己。”他很认真的和我道歉,不停的亲我的嘴唇,脸颊和我薄薄的眼皮。
我很不喜欢他的这种行为,总感觉我们两个像是在谈恋爱。我就是在恋爱里无理取闹的女朋友,而他是脾气很好的男朋友。
但事实并非如此,我们没有在谈恋爱,也不会谈恋爱。我不是他的女朋友,他也不是我的男朋友。我们两个是共有一个父亲的兄弟,在做着违背伦理道德的事情。
我们两个是同一个热锅上的蚂蚁。但我没有人爱,最先烧死的那个一定会是我。
“喂,小矮子。”
一颗小石头扔在我身上,最后滚落在我脚边。
我看了眼脚边那个不规则形状的石头,缓缓捡起来,小心翼翼的拿在手里。
我抿了抿嘴唇,转过身试探的将手中的石头递过去:“给。”
“哈哈哈哈哈,原来他真的是个傻子,看不出来我们是在欺负他吗?”四人中最高的那个人说。
“谁知道呢,怪不得没人和他玩,原来是个傻子。”其中一人附和道。
另外几人也跟着笑,还时不时的用手指着我。
“我不是傻子。”我小声说话。怕被他们打,我只能小声嘟囔着。
最高的那个见我在嘟嘟囔囔,不耐烦的打断:“喂,你在说什么呢,是不是在偷偷骂我们?”
我慌忙朝他们摆手,嘴里不停说着:“我没有在偷偷骂你们。”
“谁知道呢,你就是在骂我们。”最高的那人带着三个小跟班缓缓朝我走来。我吓的连连后退,直到退到了福利院里常年斑驳掉白漆的墙上。
墙上斑驳的掉渣落在我穿着破旧的短袖里,扎的我有些疼。
他们走到了我面前,明明是比我小了两三岁的人,却比我高了半个头。
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接近10岁的年龄了,身高却还没有78岁的孩子高。
他们抬腿踢在了我刚刚洗干净的衬衫短袖上,将我踢倒在地。
“这么弱?稍微踢一下就倒了?”
“怪不得没人和他玩。”
“谁愿意和他玩啊,扫把星一个。”
“听说他妈妈是不是生他的时候就死了?”
“就是就是,真晦气。”
一句句暴力的话语将我掀翻在地,即使他们不再打我了,我仍旧是心痛的站不起来。
“我不是扫把星。”我在心里默念着。
其实他们欺负我不全是因为我是个没人要的孩子,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的长相。
我是属于长的很清秀的那种类型,白白净净的很像个小女生,一点攻击性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