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吗?”他问我。
“许宴,你怎么一天天的这么多奇怪的性癖?”我问他。
许宴笑了声,说:“不知道,可能是太喜欢你了,喜欢的太多了,溢出来的就通过欲望散发出来了。”
“或许,可以用另一种方式来传达。”我亲了下他的额头,说:“喜欢的太满了就会变成爱,你可以说太爱我了。”
“嗯,我太爱你了。”许宴说。
“我也很爱你。”我说。
我不知道该怎样去表达爱,只能经常从嘴里蹦出“爱”这个字,仿佛这样就可以让它永久存在。
我表达爱的方式还有另一种,那就是身体力行。
就比如说我不喜欢趴在落地窗前做爱,那会让我有一种被窥探的裸露感。但许宴喜欢这样,我又爱他,所以我甘愿这样做。
身后传来许宴低哑的声音,是丝毫不掩饰的情欲。
“放松点,你太紧了,夹的我有点难受。”许宴说。
我跪在落地窗前,膝盖下面是毛茸茸的毛毯。我转过头去,皱着眉,神色紧张。我说:“许宴,我有些紧张。”
许宴低笑了声,凑过来亲了亲我的脸颊说:“别怕,没人能看到,就只有我能看到你。”
我点了点头,听话的放松了身体。许宴的性器一下子顶进来,整根没入。
“啊。”我发出一声惊呼,双手徒劳的抓住面前的落地窗,在上面留下一道道很深的指痕。
许宴呼出一口气,发出满足的喟叹。他的双手抓住我的腰,缓慢抽插了几下之后便开始了猛烈的进攻。
我一直都不太喜欢后入的姿势,因为那会让许宴的性器在我体内进的很深,有种我要被捅穿的错觉。
但我又很喜欢这个姿势,因为我觉得这会让我和许宴看起来更亲密无间一些。
我真的是个很矛盾的人,我想。
许宴真的很喜欢这种矛盾的我吗,我又想。
许宴的性器猝不及防的进入到了一个很深的部位,我发出一声闷哼,难耐的抓住了他的胳膊。
“在想什么,现在还能走神?”许宴开始加快了顶撞的速度,亲昵的在我耳边说话。
我被他顶撞的说话都不利索,断断续续的开口道:“没,没想什么。”
“裴嘉,上了大学之后会喜欢上其他人吗?”他问我。
见我不说话,他接着问:“大学里会有很多优秀的人,你会发现我不是最好的,会选择更好的存在吗?”
我无力的呼吸着,像是被谁扼住了脖颈。即使呼吸不畅,快要窒息,我还是想要辩解。
“不会。”我说。
落地窗外的灯光在我眼中扑朔迷离,我看不清外面的景色,连睁大眼睛也不行。
“不会吗,毕竟我不是最好的,也不是最优秀的。”他又说。
眼前的灯光被切割成影影绰绰的几片,糊上了一层湿漉漉的迷雾。我朝后摸索着许宴的手,努力的抓住,就像是在努力抓住什么东西一样。
“你虽然不是最好的,但你是我最爱的,也是最爱我的。”深呼吸了口气,我补充道:“所以,我只会爱你,并且会一直爱你。”
许宴满意了,不再说出那些奇怪的话,专注的开始操我。
被翻过去,我和许宴面对面看着彼此。
眼前不再是朦朦胧胧的一片迷雾,许宴的脸清晰的出现在我眼前,那么令人心动,又那么的令人刻骨铭心。
第一眼就记住的脸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被遗忘。我想,无论多少次,我永远会为这张脸而心动。
我的意思是:我只会一次又一次的重新爱上许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