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你,谁能想到有人躲在这个废杂物间呢?你现在不让我操吃苦的是你自己,你熬不了多久的。”
我想问他在酒里下了什么药,但一张嘴除了毫无意义的音节之外连个完整的单词都吐不出来。
头顶的灯再次摇晃了起来,我被晃得头晕目眩,只能闭上眼睛,用力夹紧双腿。
恍惚间我听见了一阵激烈的撞击声,那声音跟头顶那盏灯一样在我耳边晃来荡去、忽远忽近,实在糟心。
“付观宁……宁宁……醒醒……”
有人在喊我的名字,我勉强睁开眼睛,半天才认清眼前的人。
是贺行。
“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了?!”
贺行边问一双手边摸上了我的腰,上下游动,似在确认我是否安然无恙。
在他的掌心抚过我后腰脊骨的时候,我实在没忍住,嘴角溢出了一丝呻吟。
贺行的手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