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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1 / 9)

窗边呼啸的风过于吵闹了。它不快地敲在铝门窗,却窥见屋内令人面红耳赤的床戏。

其实风也会害羞。它悄悄看男人优越的肌肉轮廓,瞥见男人青筋微显的右手轻易将啜泣呻吟的oga双臂坐飞机似的别在身后,怕得打了个哆嗦,偷偷溜走了。

室内盈满清爽的黑莓味的信息素混着淡淡罂粟花的腥气,alpha和oga,一个平静坐在地毯仿佛不是正在进行性爱的一员,另一个又哭又喘上气不接下气、像条母狗跪坐镜子前对身后的alpha摇尾乞怜。

alpha身高足有196,仅是坐在那,宽阔的肩膀也足够将跪着的oga身形完全笼住,压迫感十足。

他们的身份也符合主人与母狗的关系,一个是金主,一个是名利场上主动跪在金主脚边的小明星。

谈宴桎梏住oga的双臂,左手抚摸着他颈后小巧的腺体,欣赏小孩因疼痛恳求他的卑微姿态。

说是小孩,其实鹿狸也就小他五岁。但小孩知道他薄情,床上总是极尽讨好他,为挽留他常爸爸、爸爸的叫着,次数多了,谈宴也习惯把他当小孩看。

谈宴的手可以用性感一词描绘,这手不是养尊处优的手,弹不了琴,握得住枪,骨感修长,满是细碎的伤口和疤痕,手心、指腹和虎口都磨上一层厚厚的茧。

野性,极具魅力,是一双有故事的手。

但oga是受不住的,他们的腺体比他们一身娇嫩的皮肉脆弱得多,压根经不住这种刑罚。

眼睛盈满泪水跪在镜前的鹿狸在谈宴性器一下又一下的鞭挞下双眸失去焦点,他讨好地用被性器拍红的臀肉去蹭令他心悸的那根性器,任身后暴君用粗糙指腹蹂躏他腺体。

龟头一下又一下挤入鹿狸的生殖腔,又一瞬,大半截肉棒直直捅进他的体内。oga闷哼,尖叫,但遇到强大alpha令他身体本能又迅速地打开生殖腔,喷出一股又一股淫水,准备接受精子的入侵。

深,太深了。

鹿狸深刻体会到在体内跳动的青筋,泪眼朦胧看着镜中他的腹部鼓起的阴茎形状。他没用的阴茎被谈宴用环虚虚套住,无意识地在空中甩着,而作为谈宴的性玩具,他唯一的作用就是放松肠肉,继续接纳未完全插入的庞然大物。

他跟了谈宴不长不短恰一个月,却委实不知怎样才能满足谈宴。在这之前,他已经跪在地上为谈宴口交到麻木,也被活生生插射三次,但alpha却依旧老神在在,像用情趣用品似的把他翻来覆去操弄。

他好怕没法让谈宴尽兴,谈宴会不要他。

但即便鹿狸再胡思乱想,主导权也全在他身后的alpha手上。谈宴神色淡淡,垂眸看着小孩眸中的依赖和爱慕,一扯小孩的手臂,将阴茎进一步插入湿淋淋的肉袋中。

“这么湿。”oga的体液顺着交合部位流入地毯,他颇为意外扬了下眉。

鹿狸难堪又羞耻,他想钻进alpha胸膛撒娇,但体位并不允许,只能对着镜子喃喃:“喜欢爸爸…”所以即便谈宴站在那里不使用他,他也会湿。

谈宴眉稍松动,大手揉了揉oga的发。

oga被这奖励鼓舞,躁红着脸,小声叫着爸爸,主动在那可怖的阴茎上起伏。

通讯铃声就是在此刻突兀响起的。

“喂?”谈宴眼神示意全身羞红的oga继续,他听完电话那头母亲的话,平静回答,“褚晗,我记得。”

谈宴母亲慢条斯理讲着谈宴和褚晗儿戏似的却被老一辈坚定撮合的娃娃亲,谈宴见oga累到满额头的汗珠,没为难人,将人搂在怀里。但正因这彻底的插入,咬住手腕的oga不可避免地发出一声浪荡的呻吟。

“订婚还是直接结婚,我都没意见,”他指腹摩挲着oga的下颌,语气闲散又无情,轻描淡写道,“您想多了,没男朋友,打发了就成。”

鹿狸全身僵硬住,意识到“打发就成”的那位指的就是他自己,心脏不停的在下坠。

他微微喘着气,不清醒地看着镜中他深爱的alpha英俊的侧脸,生殖腔不合时宜地违背他的想法,再次吐出黑莓味的腺液。

“恋综上同居?”谈宴皱眉,“没这必要。”

“行,看在褚首长的面子上,我一会儿去和军部写个申请。”

“接下来这段时间,你的任务就是暗中保护谈宴的安全。”中年男人因长期板着脸,显出眉宇深深的沟壑和法令纹。

“其他人我们进行过背调,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除去褚首长的孙子,所有人都不可以完全信任。”

“一切以谈宴安全为重。”

“是,长官。”闻言,在修复仓修复断裂的腕骨的人起身回应。

中年男人默了默,还是道:“褚首长就这一个孙子,有机会就帮下他们。”

男人面庞划过讶然:“是。”

有人说,快餐爱情的时代,性是爱情答卷最低劣的一场作弊,它灼烧躯体,同时湮灭人的灵魂;也有人认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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