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遭受的各种暴力到达最高峰。
“所以你帮了ta,然后…”韩高黎漫无目的设想。
向来就事论事的谈宴不理解韩高黎对他到底哪来的这么多滤镜,直截了当:“没有。”
他不是圣父,虽不吝于随手帮自救的人一把,但绝不会主动去做什么乐于助人的事。
oga并不蠢,又或者说,如果她是蠢货,那同谈宴这辈子的交集注定仅流于表面的同桌关系。
她知道太多人爱慕又畏惧这位alpha。所以,她会在早自习前小心翼翼求谈宴一份他爱慕者摆满他书桌的早餐,会在中午食堂用餐时主动蹭到他身边请求拼桌,会在放学后不远不近黏在他身边,仿佛两人关系亲密。
谈宴自然能看出oga的小心思,不过她做事算进退有度,他又没趣和一个oga计较,将她的生路打断,便对沸沸扬扬传来的恋爱言论持默认态度。
他们心照不宣维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直至有次放学,谈宴同班主任商量完家长会安排后,因突发易感期,坐在教室,发信息让司机帮忙带支抑制剂。
主动包揽谈宴一切值日的oga在完成任务后无知无觉走了进来。
“出去。”alpha嗓音沉沉。
oga眨眨眼睛,走出门,却又在不到一分钟内折返进来。
两人已经走进空无一人的教学楼,韩高黎后背紧贴在冰冷的墙面,仰起头,缓慢又虔诚地用唇去触alpha性感的喉结。
“所以…她说了什么。”他知道,面前这位alpha从未短暂属于过他。但一想这几天节目中,alpha插进别的oga甚至alpha体腔内的性器,令他忍不住抛开廉耻,想知道他哪里不如其他人。
谈宴虎口桎住oga的颈,他见手下人酸涩屈辱的模样,眉梢轻挑,限制他的呼吸,同时也剥夺他一切多余的主动。
“她说,”他平静陈述,“她没穿内裤。”
oga站定在alpha身前,见谈宴冷淡的模样,咬了咬唇,害怕又倔强地跪在上。她小腿包裹堆堆袜,随动作,校裙下的风光一览无余。
她紧张到牙齿打颤,见alpha垂着那双沉黑深不见底的眸子看向她,穴诚实地止不住抽搐,淫水滴滴答答打湿地板。她双手捧起alpha指尖,如同忠诚的信徒,垂颈吻了上去。
“谈宴。”她膝行上前,主动在谈宴沉静的目光下,毫无羞耻心地用逼缝蹭alpha的鞋尖,这反差的一幕好似此时不是alpha的易感期,而是oga的发情期。
她的阴唇不带半根毛,小声解释她是天生白虎,很好操。还是后来,她才主动同alpha认罪,出去那一分钟是拿修眉刀把逼毛全剃了,怕谈宴不喜欢。
她的手指将湿透的逼穴扒到最大,似要证明,她就是最合格的鸡巴套子,能供谈宴发泄一切的情欲和情绪。
话题到这就已经不只进行聊天了。
不知何时,韩高黎的裤子已经完全褪去。
他上身紧贴在墙面,像主动求操的狗,十指扒开后穴,露出因吃醋痉挛不已的生殖腔:“是这样吗?”
谈宴没什么情绪点评:“再贱一点。”
alpha声音太过沉着冷静,命令中不带丝毫怜惜,令oga清楚明白,这就是他一人的独角戏。
“谈宴…”他多希望他的第一次是由谈宴插进来,但无论他怎样违背平日温良的性格搔首弄姿,alpha依旧不为所动。
因动情的穴流下满是信息素的淫水,从生殖腔喷到腿心,竟流到脚腕。
欲求不满,欲壑难填。
谈宴将发骚发浪的oga放置,望向一旁教室,回忆起那段不怎么浪漫的做爱。
“衣服脱光,爬过来。”少年时期的alpha因情欲嗓音低沉喑哑。
oga欣喜抬眸,顺从脱掉校服、内衣和裙子,但当她要脱掉堆堆袜和小皮鞋时,听到谈宴的命令。
“停,就这样,过来。”
这比不穿更令人羞耻。
oga脸红成乳晕的颜色,她托起柔软的胸脯,成只为满足alpha性欲的母畜,用奶子的沟壑去蹭衣冠齐楚的少年的鸡巴。
谈宴拽起oga的长发,冷眼看女孩长长伸出舌头随性器在乳沟间的抽插小口小口舔着他的龟头。
“谈宴,”舔了半天的oga头高高仰着,嗓子被偶尔捅进的阴茎插得沙哑,下贱挺腰去蹭谈宴的鞋,“操进来好不好,我是第一次,膜很好操…”
“我会自己买药吃的。”
这段时间也是谈宴的易感期。
与少年时期不同,他能更好地与欲望自洽。
韩高黎的基因等级不低,虽然两人匹配度不高,但依旧像支催情蜡纸,加之谈宴生理本能作祟,情欲被一寸寸点燃。
九十度鞠躬方便alpha肏弄的oga听到alpha拉链解开的声响。
他心底划过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