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宴同班主任商量完家长会安排后,因突发易感期,坐在教室,发信息让司机帮忙带支抑制剂。
主动包揽谈宴一切值日的oga在完成任务后无知无觉走了进来。
“出去。”alpha嗓音沉沉。
oga眨眨眼睛,走出门,却又在不到一分钟内折返进来。
两人已经走进空无一人的教学楼,韩高黎后背紧贴在冰冷的墙面,仰起头,缓慢又虔诚地用唇去触alpha性感的喉结。
“所以…她说了什么。”他知道,面前这位alpha从未短暂属于过他。但一想这几天节目中,alpha插进别的oga甚至alpha体腔内的性器,令他忍不住抛开廉耻,想知道他哪里不如其他人。
谈宴虎口桎住oga的颈,他见手下人酸涩屈辱的模样,眉梢轻挑,限制他的呼吸,同时也剥夺他一切多余的主动。
“她说,”他平静陈述,“她没穿内裤。”
oga站定在alpha身前,见谈宴冷淡的模样,咬了咬唇,害怕又倔强地跪在上。她小腿包裹堆堆袜,随动作,校裙下的风光一览无余。
她紧张到牙齿打颤,见alpha垂着那双沉黑深不见底的眸子看向她,穴诚实地止不住抽搐,淫水滴滴答答打湿地板。她双手捧起alpha指尖,如同忠诚的信徒,垂颈吻了上去。
“谈宴。”她膝行上前,主动在谈宴沉静的目光下,毫无羞耻心地用逼缝蹭alpha的鞋尖,这反差的一幕好似此时不是alpha的易感期,而是oga的发情期。
她的阴唇不带半根毛,小声解释她是天生白虎,很好操。还是后来,她才主动同alpha认罪,出去那一分钟是拿修眉刀把逼毛全剃了,怕谈宴不喜欢。
她的手指将湿透的逼穴扒到最大,似要证明,她就是最合格的鸡巴套子,能供谈宴发泄一切的情欲和情绪。
话题到这就已经不只进行聊天了。
不知何时,韩高黎的裤子已经完全褪去。
他上身紧贴在墙面,像主动求操的狗,十指扒开后穴,露出因吃醋痉挛不已的生殖腔:“是这样吗?”
谈宴没什么情绪点评:“再贱一点。”
alpha声音太过沉着冷静,命令中不带丝毫怜惜,令oga清楚明白,这就是他一人的独角戏。
“谈宴…”他多希望他的第一次是由谈宴插进来,但无论他怎样违背平日温良的性格搔首弄姿,alpha依旧不为所动。
因动情的穴流下满是信息素的淫水,从生殖腔喷到腿心,竟流到脚腕。
欲求不满,欲壑难填。
谈宴将发骚发浪的oga放置,望向一旁教室,回忆起那段不怎么浪漫的做爱。
“衣服脱光,爬过来。”少年时期的alpha因情欲嗓音低沉喑哑。
oga欣喜抬眸,顺从脱掉校服、内衣和裙子,但当她要脱掉堆堆袜和小皮鞋时,听到谈宴的命令。
“停,就这样,过来。”
这比不穿更令人羞耻。
oga脸红成乳晕的颜色,她托起柔软的胸脯,成只为满足alpha性欲的母畜,用奶子的沟壑去蹭衣冠齐楚的少年的鸡巴。
谈宴拽起oga的长发,冷眼看女孩长长伸出舌头随性器在乳沟间的抽插小口小口舔着他的龟头。
“谈宴,”舔了半天的oga头高高仰着,嗓子被偶尔捅进的阴茎插得沙哑,下贱挺腰去蹭谈宴的鞋,“操进来好不好,我是第一次,膜很好操…”
“我会自己买药吃的。”
这段时间也是谈宴的易感期。
与少年时期不同,他能更好地与欲望自洽。
韩高黎的基因等级不低,虽然两人匹配度不高,但依旧像支催情蜡纸,加之谈宴生理本能作祟,情欲被一寸寸点燃。
九十度鞠躬方便alpha肏弄的oga听到alpha拉链解开的声响。
他心底划过期待。
谈宴掀了掀单眼皮,抬眸,丝毫不带情欲意味的凤眼对上闪烁的随行摄像头,撸动性器。他动作随性,并不急着快感的积累,漫不经心偶尔撞在韩高黎的臀缝,偶尔顶在腿心,看oga抖着腿满眼痴迷却得不到满足的淫态。
他意兴阑珊。
“谈宴。”这种隔靴止痒的瘙痒感令韩高黎恨不得主动摇着腰吞吃下那根他期待太久的鸡巴。
但他不敢。
他的身体随alpha的肏干一颤又一颤,因情欲生殖腔成了喷泉,打湿一片地板。他快馋疯了,谈宴操他也好扇他也好,怎样都行。
他只想谈宴正眼看他。
他唇都是抖的:“你在想谁。”
“嘘,”谈宴的指搭在韩高黎唇上,喉溢出懒洋洋的轻哂,“这样可不像她。”
韩高黎恨他不能成为谈宴的飞机杯,他比鸡巴套子都不如,起码那些性玩具还能得到谈宴偶尔的垂怜和奖赏,而他却只是谈宴对褚晗惩罚的一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