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求你,”oga因绝望被迫以臣服姿态双膝磕在泛着凉意的地板,仰起他那张一向平静的脸,表情皲裂,对解开裤子打算强奸他的alpha恳求,“谈宴,你别这样。”
听到这不识趣的话,alpha眉心微动,眸结了层薄薄的冰雾,冷也疏,令oga怯惧的同时,也燃起去分辨这双眸子情绪的好胜心。
他似是有些腻烦oga这套司空见惯的欲擒故纵,也似是无奈oga的喋喋不休。他比出噤声的手势,在oga短暂呆愣间,伸出右手食中两指,搭在oga脖颈,轻阖上眸,不为接连不断的恳求声所动,感受身下人颈动脉传出的心脏焦躁不安的频率。
终于,他听腻这颈部渴求与恐惧共舞的旋律及单调机械的求饶,很随意地扯下裤链。
随性器弹出,鼻梁与半勃的柱身相撞,小孩手臂粗的阴茎就这样扇在oga的脸庞,性器的阴影笼住胯下的整张脸,茎身庞然大物般翕张。
同为流量,不同于弃粉丝和风评不顾只为博谈宴一笑的鹿狸,身为星二代的沈遥星总归有些矜持在身上。这矜持不同于褚晗培养出的身为谈宴未婚妻的在外人面前放不开的端,而是种大风大浪他都见过,不屑于为点钱势屈从他人的风骨和不来事。
在娱乐圈浸染二十余年依旧洁身自好的他,对爱情有种莫名的虔诚和向往。他心知肚明他对谈宴有好感,却认为两人的第一次不该这样随意:“别这样…我给你口好不好…求你了…真的…我给你口…”
说着,他作势去含住硕大饱满的龟头,讨好地用鼻子蹭那节跳动的柱身。
没有味道。
“别睡了,准备下采访。”迷迷糊糊间,沈遥星听到搭档的声音。
strawberry瞥到oga腕表处他对家所发的惊世骇俗的帖子:“信息素收下,发情期到了?”
不同于strawberry所见即所想,沈遥星见着这尺度过分的相片,想到的却全是谈宴。
玩着止痛泵的谈宴,目中无人的谈宴,平静理智的谈宴。
各式各样的谈宴,他的理性和感性同时叫嚣着可爱一词。
沈遥星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完蛋。
“嗯,”他撒了谎,夹紧正因春梦饥渴动情不断抽搐的穴,尝试掩住生殖液飘扬的因动情而浓郁的橙花香,嗓子都是哑的,“你今天采访谁?”
oga的信息素令alpha不耐调整易感期贴上的抑制贴的位置:“a1o1。”
“我是a2o4,咱们换一下,”oga见搭档果断要拒绝,“上次节目的事我没忘,换次采访,那事就过去了。”
strawberry一时无语。
沈遥星在业界是出了名的瑕疵必报,即便alpha同他是青梅竹马,也不想惹他。半晌,她说:“行。”
“你们差距摆在那,没必要太过内耗。褚晗当初应该找过你,他的身份你也清楚。首长孙子都需要折腰跪地伺候的人,你打探不起,也没必要为好胜心去招惹他。”
alpha前一句提的是鹿狸,后一句自然是谈宴。
沈遥星没回话。他的人设是温和接不太上梗的呆呆干部,但实际骨子里其实傲得很,对人总爱搭不理。
他坐进沙发,用小号翻看谈宴的个人向超话。
与其说这是场约会,倒不如说这是两人打了发有关谈宴初恋回忆的炮。两人十指相握走进教学楼,oga单方面黏在alpha走出教学楼,倒真如同一对情侣。
令韩高黎沉溺的自然不是性交,而是站在他身旁的谈宴。
谈宴见到不远处校门旁站着的oga,知道节目组安排的约会环节就此结束,轻淡地对沈遥星颔了下首。
oga也很轻地颔首,以示礼貌。
见到这刺眼的一幕,韩高黎清楚他从褚晗那偷来的时间就此结束,一股强烈的不甘心涌入心腔。他抬眸看向谈宴。
性爱后的alpha眉眼都懒散,但每个不掺情绪看向沈遥星的眼神都能烫得他心脏发酸。
超话粉丝曾讲,大多时候,他们同其他人安利谈宴时从不会用“身材超赞”“冷白皮”等明确的富有颜色感的词汇,他们会说,“随便翻开张照片,最爹/哥/do的就是他”。
或者说,“你第一眼看到的,觉得最特别的,就是他”。
的确,十四天中所有人外貌都很出众,单论外貌,可以说算是桑致的碾压局。但最抓人眼球的那位,永远是谈宴。
正因为无法了解,才引着人去犯贱。
此时此刻,韩高黎很明了,他就在犯贱。
被alpha标记腺体的oga都会在短时间内对标记他的alpha产生极度的依赖,经科学研究,这种被拥有和打破感比拳交还要强烈成百上千倍。
所以,见沈遥星穿着一套几乎与谈宴称得上情侣装的衣裤走到他们身前,他占有欲作祟,手缠在谈宴指骨之间,如同宣誓主权。
他突然有点理解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