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谈宴胯间。
谈宴有一搭没一搭撸狗似的安抚着alpha。
alpha身体暖热,脚也不例外。他的脚足有四十六码,宽大有力,脚背青筋纹理清晰可见,踝骨都是充满力量感的漂亮。
容叙凌弓着身子,整个人几乎钻在谈宴胯间,小心伺候那双浸泡在药液中的脚。
他没有恋足癖,却崇拜爱慕谈宴的每一处。
他的手从踝骨落在谈宴脚心,用心按摩足弓,指下的足肌柔软富有弹性,他摩挲每一处穴位,任药液苦涩气熏满他鼻腔。
容叙凌鼻翼用力翕张,只渴求嗅到独属于谈宴的味道。
谈宴垂眸,他的掌搭在胯间alpha的脸颊。
居高临下,尊卑分明。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触摸alpha,他摩挲着容叙凌的皮肤,声音很淡,但笃定:“你见过我。”
容叙凌多想模仿一只什么都不需要思考的宠物,用脸颊蹭蹭这只手。
可是不可以。
他想起谈宴那段他追寻不到的过往,坚定摇头。
不可以越界,不可以令谈宴为难。
谈宴反倒笑了。
随水声哗啦作响,容叙凌的脑袋被无情踩进洗脚水里。谈宴剥夺了他的氧气,而他也任由谈宴主宰他的呼吸,主宰他的生命。
他没有任何挣扎,呛着裹着alpha少量汗水的洗脚水,依恋地用眼球隔着眼皮去蹭alpha的足底。
浏览完实验室内博士生论文的桑致坐起身,计划再去冰箱取点甜品。
隔壁的水声抓住他的耳朵,他侧眸,瞳孔里映着惊世骇俗的一幕和谈宴无波澜的眸子。
他原模原样瘫回床上,戴上耳机,继续看起研究生惹他生气的论文。
容叙凌也察觉到桑致的视线,但他并不在乎,全盘接受谈宴赐予他的窒息与一切羞辱。
他呛着嗓子,拿出药油,将alpha的脚找舒适角度搭在他双腿上,肌肉松了力,只希望谈宴能更满意脚下的肉垫。
他不在乎播出后网上的舆论,他人的眼光,他在意的自始至终只有谈宴。
这一幕无关欲望无关情色,单纯有关于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