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得中规中矩,步子踏得谨慎而乏味,撩拨人的手段都和她们胸前让人瞧不上的两座小丘不搭——那些动作,花魁做来能连带着两团乳肉上下翻飞,引得男人们胯下硬得恨不得立马把银子射出来,可她们几个做来就显得可笑,胳膊挤着都是勉强才能用乳缝托住银子,那些个动作,又怎么会好用。
可绩还是偏爱这几个姑娘。
绩也不是没点过花魁。这两位花魁算得上城里一道美景,人人皆能赏,却不是人人都可把玩。来这里的第一天,绩把能买下五位花魁的明珠塞进了那位明艳美人儿的檀口,又用最贵的胭脂在清丽姑娘的前胸抹了三朵桃花。当晚,含过明珠的檀口溢着一浪浪的呻吟,涂了桃花的嫩乳绽着红色的蜡,绩折腾了整整一夜,第二日留了两个姑娘在房里昏睡,只觉得索然无味——
他哪里是单纯爱性事。他爱的是她们与她像极了的身材那一抹未曾被世俗的欲望肏碎掉的矜持羞涩。尽管绩把碎银塞进她们的后穴里再发狠肏干蜜汁满溢的淫穴时,她们的动作声音乃至神情都会沾上情欲的淫靡,算不得清纯可人,但后入她们时,绩还是会有些许恍惚……
“回来了?”
“嗯……”
“累不累,给你留了饭,热一热吧?”黍的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是一如既往的平淡冷静,和对他这个弟弟的柔软。
“不吃了,累,我去房里歇了……”
“……绩,来一下。”
其实绩是抗拒的。今天那几个小娘子换了新的胭脂香粉,味道香得太浓了些,他的衣角发梢全是脂粉气。这些味道,对于大哥他都没避过,唯独对他这个四姐,他总想着避一避。
只是黍的话他总还是要听的,再怎么不情愿也还是挪过去了。高高大大的男人站在黍的面前低头,略有些紧张地看着她等待着接下来的动作。
然后黍在绩的目光里朝他胯下伸手,抓住了他的阳物揉搓拍打,对于绩惊讶到僵住的身子和转瞬就硬挺的鸡巴丝毫没有意外。
“尺寸还挺吓人……祸害了多少姑娘?”
“姐……姐姐……”
“这些日子你越来越不像话了。”黍都不回应他湿漉漉的慌张目光,只是低着头认真把玩欺负着阴茎,就像她摆弄稻谷时一般专注。
“大哥大姐未曾说过你吗?”
“逛了几座青楼了?尝了几位花魁?”黍的手越来越用力,把绩弄到疼得直抽气,才顿了顿手上动作,慢慢放轻了力气。
“青楼有百般的好,饭都比我做的精致,你还回家作甚?”
“姐……啊啊别……!”纤细的手用力抓住龟头,黍第一次和绩对视,审视着他的慌乱和心虚。黍的神色看着有些冷又有些恼,揉捏龟头的动作粗鲁且不留余地。没一会儿,绩的衣袍已经带上了潮气。
“跪下吧。”
绩从未想过会听到这样的话,目光里的不可置信浓得好似衣角的脂粉香气。可黍没再给他任何解释,只是用冰冷的目光盯着他,等待着他的服从。过了三两分钟,绩还是听话地跪在了她的面前,等候着接下来可能会有的狂风暴雨。
可黍没再说什么,只是蹲下去解了绩的衣袍,把他自己花了好大心思做的衣服扒下来,掏出了那根早就被她把玩到硬挺的阳具。绩试了想阻挡她的动作和目光,收获的是黍重重的一巴掌打在手上,再用两指用力敲在他溢着水的龟头,疼得他腰腹上的肉直抽抽。他想开口,即使不知道是该求饶认错还是求姐姐别下手太狠,但还没来得及说话,黍比他先张了嘴。
温热的触感包裹住龟头时,绩好险要直接射出来。他低头瞧着自己家这位身形娇小的姐姐,如昨夜点的新到的小姑娘一般,摸索着吞吐舔舐他的下身,脸上的肌肉都跳了跳。她舔得认真极了,好像只要她弯下腰,就是在全神贯注地工作。柔而湿的舌尖灵巧地绕着冠沟不停打转,时不时撩拨着马眼,再往下舔舐着开始略有些细软鳞片的柱身,在冠沟下面不远、鳞甲和嫩肉的交界地带流连忘返。绩的几把开始狂跳时,黍带些凉意的手若即若离地贴上了阴囊,指尖在皱巴巴的表面游离跳跃着,每次触碰轻划都逗得他浑身像过了电,酥酥麻麻的简直要跪不住软下来。
“怎么?昨晚没射出来吗,这么敏感。还是说,青楼的小丫头们技术比不过你四姐?”
绩不敢回答,只能用不停倒吸气和轻喘的声音来回应。黍把他撸到射精的边缘就停下了,站起身拉了一张椅子在他面前坐下,毫无形象地分开双腿撩起衣裙,让包裹着下身密林的白色布片正对着绩。
从未想过今天的事情会是这样发展,绩的喘气声越发明显,目光再难以从那片小小的白色布料上挪开。
“趴上来。”没带多少感情的声音适时响起,绩的身子都跟着抖了抖。
“愣什么?趴上来,自己撸出来,听懂了吗?”
“姐姐?”
“别装了。绩,你用过我的内裤,拿来自慰了,对吧。”
不由分说地抓着他的龙角,黍直接把他按在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