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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1认出老婆的孟狗被鞭子打爽了(鞭笞/足交/栓狗链)(1 / 6)

在两分钟前,孟城野还想着秋少爷长得再漂亮也是个男人,男性与男性的较量是公平且对等的,用不着彼此谦让。等猎猎作响的长鞭甩过来,他又忽然觉得自己不能还手,必须要站着一动不动地挨打了。

是因为打他的人是他的未来大舅子吗?如果仅仅是亲戚关系,他不会盯着那双紧握藤鞭的手,生怕柔弱的打人者在施虐的过程中吃痛。

挨的两鞭子好似有打通关窍的奇效,孟城野神清气爽,什么都想明白了。天底下哪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就算是双胞胎也会有细微的差别。熟悉的感觉做不得假。面前的秋少爷分明就是自己的未来老婆秋秋嘛。领悟了这一层,他喉结滚动,咽了口口水,双眼烁烁有神,如野兽般锐利地瞄准作男装打扮的清艳佳人。

看到他的表情,秋夜音也知道他猜到了真相,便喝退了下人,冷冷盯着他,“不许说出去。”

“那你嫁给我。我就不对外人说。”孟城野恬不知耻地借机威胁。

“呵呵。”被气笑了,秋夜音扬起藤鞭,又啪啪啪啪连着抽了他十来下,把他的衣服打破了,皮肉也打出了血。但这个可恨的男人依然笑眯眯的,甚至还有闲心询问不着调的问题,“鞭子那么糙,手不会痛吗?”

气到胸膛剧烈起伏,双性之体的秋少爷开始感到乳房发痒发痛,裹胸布的束缚也变得难以忍受。他解开扣子,把西服外套敞开,又把闷出了汗的胸口从布料中解放出来。

在他脱衣解带的过程中,孟城野大饱眼福,看得直流哈喇子。这副馋态理所当然又惹来了几下恶狠狠的鞭笞,但化身色中饿鬼的男人已经全不在乎了。

被骤然抱住时,秋夜音吓了一跳,急忙动用长鞭,却已来不及了。男人像狗一样蹭他,热烘烘的嘴凑过来亲他的嘴。

“下贱的东西!”受到惊吓的美貌少爷抬起脚去踩男人的裤裆,期间鞋子掉了露出白皙光洁的小足。男人被他条件反射的一踩踩得通体舒畅,跪在地上舔他的滑腻脚心。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真把自己当畜生了?”鞭子抽也没用,踩命根子也没用,秋少爷不知该说什么好,一脚踹开登徒子,到柜子里翻出一条狗链,“你喜欢当,那就让你当个够。”他把链子栓到男人的脖子上了。

为了求偶,面子说扔就扔,能屈能伸的孟城野温顺地垂下大脑袋,任由老婆为自己施加侮辱性的禁锢。佩戴了狗链,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美滋滋地抓起链子欣赏链身的反光,欣赏完了,又去舔老婆的脚,把两只精巧的玉足舔得湿漉漉。

“呼。”秋夜音深感一拳打进了棉花,有气无处发,恹恹地瞥了眼自甘低贱的男人,摇了摇头。

孟城野自此赖在了秋家,别人问起,他只说自己是秋家少爷豢养的宠物,好歹是没把夫妻之间的私房话泄露得人尽皆知。他的妻子、他的主人大多数时候不要他舔,也不和他亲热,偶尔会愿意让他睡在床下当垫脚的人肉垫子。

秋夜音动起手来毫不留情,看准了目标,高举皓腕,稳而有力地将长鞭噼啪甩下。藤条拧成的粗鞭破开空气,甩在地上发出炮仗般气势浩大的响声。瘆人的声音光是听着就令人头皮发麻腮帮子发酸。孟城野哪敢让他抽中,在敞亮的会客厅里抱头鼠窜。

下人们乱成一窝蜂,想劝又不敢劝。孟家的两位小厮“哎哎”叫着用身体隔开两人,被狠抽了两鞭就捂着脸跑到一边躲着了。

“秋少爷下手是真黑呀。”他们面面相觑,心照不宣地把想说的话吞进肚子,“孟少爷有的受了。”

秋家的丫鬟侍童怕主子不高兴,就那么围成一圈干看着,既不上前阻拦又不找出些和气的言语劝架,一个个像笨重的木桩子。

他们的存在对孟城野的逃跑路线造成了障碍。孟城野被人墙挡着跑不了很远,无可奈何之下,只能调转马头迎难直上,弯曲双膝噗通下跪,抱住大舅子的大腿就是掏心掏肺地呼喊,“我错了,我不该口无遮拦净说些糟心话惹你不快。我错了行不行?别打了。念在我是初犯,给个悔罪的机会吧。”

秋夜音低下头,向他投以冷淡的一瞥,等把他看得心里七上八下失了分寸,才扔掉鞭子,算作同意讲和。

从鬼门关逃脱,孟城野没有大舒一口气,反倒心猿意马。近距离相处,那股熟悉的感觉更浓重了。手头正在抱着的人,眉眼、身形、气味和惊鸿一见的心上人完全重叠。潜意识不停地诉说着“他们就是同一人”的真相,昏头昏脑的男人却闭耳塞听,用理智否决:性别不同,怎么可能是一个人,只不过是脸长得像罢了,双生兄妹长得相像是正常的。更重要的是,自己怎么可能喜欢上一个男人呢?

明知道正确的答案却不想承认,性取向笔直的孟大少在自欺欺人的同时,还不忘了隐晦地拿脸蹭了蹭怀中人的裤管,耸了耸鼻子汲取香气。

秋夜音没有要他起来,也没有踹开他,放任他久久地跪着,对他的自我轻贱冷眼旁观。他们的身份是差不多的贵重,哪一方受伤了都会引起轩然大波。从一开始,胸有城府的秋家主就没打算真把人打得有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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