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楚嘉看着身下的谭听哭成泪人,眼眸深邃,曾经无数个夜晚梦里都是她,他曾撞见过谭听自慰。
她以为家里没人,自己去补习班了,其实他去找朋友打球了,太阳太强天气变热了,就回来了,正好碰见这热辣的一幕。
她手指摸着肥厚的粉穴,嫩极了,外面一圈水光,他才知道她的姐姐这么骚,他很想冲进去满足她,把她压在身下干,可是他不能这么做。
女人羞涩的红着脸,微微喘息,自己玩自己也能羞成这样,又没别人。
少年的阴痉在刚看见她叼着烟,“你小子真变态啊,嫂子都敢玩。”
“阿宴,她的奶子好大啊。”张英揉着大奶,“手感超棒,我好想操。”
他不屑道,“祈凌琛的东西,都是我的。”
嫂子……他是祈凌宴!
眯瞪的睁开双眼,四周很黑暗,感觉胸部被蹂躏,谭听下意识去推。
暗中的人嘶了一声,声音带着沙哑,语气轻扬,“嫂子想干嘛。”
到底是谁……他不是祈凌宴。
穴也被人抚摸着,这个人明明坐在她手臂旁边的,意识到那又是另一个人在摸她的下身,“啊!”
“你们,你们是谁!”
“连我都不认识了?骚狗。”祈凌宴像帝王般坐在沙发上,翘着腿,脸上还带着伤,“嫂子我为你可挨了一顿好打呢。”
他向她走近,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声响,谭听莫名的害怕,“那,那是你自找的。”
胸上手劲似乎大了些,“还怪没礼貌的。”
谭听吓得一个激灵转头看到一个长相硬朗帅气,充满攻击性的男人,“你!你是谁,别碰我!”
“啊哈。”穴里已经吐了很多水。
宋章玩弄着淫穴,水已经透过内裤打湿,他有些拈酸,“你怎么不问我啊——嫂、子。”
谭听眨巴着两个圆圆的眼睛,直接吓哭,“你们,你们……”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多人。
“乖一点谭听,我会让你舒服的。”祈凌宴扣开了皮带,啪嗒一声清脆响亮,接着是一阵摩擦声,他抽出了皮带。
“呜呜,不要,你们放过我。”
“宴,你弄的?”宋章被烟熏的眯着眼,看着腿根处的字迹,又对着谭听说,“给我们当肉便器母狗,鸡巴套子,嗯?”
张英剥开了胸衣,“不要放过你,好啊,我还没和阿宴一起玩过女人呢。”他无比期待,迫切想着那场景。
男人故意曲解她的话,谭听绝望的闭了眼,泪水从旁边划出。
“阿宴,她奶子上好多吻痕啊。”
祈凌宴神色晦暗,不爽的舔了舔唇,“他干你了?”
谭听倔强的不理他。
“骚逼也是肿的,天呐这是被操的多狠啊嫂嫂。”宋章已经将烟扔掉,专心的玩她的穴,他脱掉湿透的内裤,扒开红肿的穴,冲着穴口吹了口气,“里面痒死了吧母狗嫂嫂。”
“早就弄了我一手的水了。”
宋章离的她有些远,谭听看不清那人的脸,听他说话还以为是多温柔的人,如果他没对她做这些事的话。
穴被使劲扒开,里面像是钻进空气,私处还被人肆无忌惮的盯着,谭听羞耻的要死,她不安的扭着腰,“凌琛会生气的,我真的求你们了,放过我,我,我可以给你们找女人,呜呜呜。”
“祈凌琛。”张英噗笑一声。
“我们就喜欢看他不爽的样子,玩他的女人,现在就要玩你。”他两只手抓着大奶分开,挤压,又挤到中间,食指扣弄着奶头,“好硬啊我滴乖。”
他又笑了笑,贴住女人的唇,“乖乖,我们会让你爽的。”
祈凌宴抓起她的小手握住鸡巴,开始当做操逼一样操弄。
“让你来医院看我,为什么不来?”他红着眼睛,“都多少天没操你的嫩逼了。”
“诶你别问人家了,给吓跑了怎么办。”张英递着鸡巴到她嘴边,“不理他,给我舔鸡巴乖乖。”
“唔。”谭听抿着唇,被鸡巴压着蹭来蹭去,突然奶子上被扇了巴掌。
“听话,张嘴,不然扇烂你的骚奶子。”
谭听嫌弃的张开嘴,她无比绝望,知道躲不过了。
“嘶~鸡巴好爽。”舌头盘绕着龟头,张英只进去了一部分,“嘴巴好小啊乖乖,再深点。”
张英向来只干处女,但今天可以和哥几个一起干祈凌琛的女人,他早已阴痉硬的发疼,好刺激。
他感受到小女人是想用舌头把他推出去,掐着乳头,惹得谭听疼,“专心舔,一会喂你喝牛奶。”
祈凌宴挺了挺腰,“轻点,别给我玩坏了。”他知道张英玩起女人来没个轻重,给人处女经常干医院去。
张英打趣他,使劲一个深喉“哟,还知道心疼。”
谭听直接被插的干呕,“呜唔!”口水顺着嘴角流出,呜呜呜连祈凌宴都不会这么粗暴对她的,他比他还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