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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马熏蒸笔心-丝瓜络擦-校场撑地撅P股受刑-杖T失(2 / 30)

事情充满了期待。

他拿出一条直筒状的毛刷,直径约有两指宽,这个却不是绵密的软毛,而是触在皮肤上会令人感到略微刺痛的硬茬毛。

他将毛刷捅进了女人刚刚挨肏不久,还没能来得及合上的约有一枚小铜钱大小的阴穴,直捣黄龙,贯穿到底。

“呃啊啊啊啊啊啊——”

猝不及防被这样带着毛刺的东西捅了穴,宋清疼得泪水直飙,疯狂扭动着她的身躯挣扎起来,甚至将地面和身旁的两个士兵都溅了一身水。

“她**的,溅了老子一身水,臭娘们!”

士兵恼恨地咒骂着,狠狠挥动着手中的毛刷往她丰腴饱满的逼肉上一抽,又是痛得她娇躯一哆嗦。

“今天非要把你玩到喷水不可!”

士兵恨恨地发誓,两人合力卖力地用这些洗刷工具玩弄起女人的身体来,一个人用长方形毛刷不停地研磨她的阴蒂和小阴唇,一个人用直筒毛刷在她体内进进出出,模仿着交媾的动作,一下下地往她甬道深处捣弄。

“啊……呜呃……不、别弄了,别这样弄我了……啊……”

两处地方同时经历着巨大的刺激,被这些看似寻常的工具,用不同寻常的手法折磨到崩溃失语,嘴角的津液直流,一张娇艳欲滴的红唇怎么也合不上。

在烛火的映照下,女人窈窕有致的身段,披散在脑后轻轻荡漾的乌黑发丝,小巧却高挺的鼻梁,在窗户上投射出了美到令人惊心动魄的影子。

明明是玉女般圣洁的容貌,却在不为人知的屋子里,对着男人张开双腿,被玩弄到眼神迷离,微微吐着粉嫩的舌尖,痴态显露。

不多时,女人忽然剧烈地痉挛起来,身体几乎是弯成了弓形,从她被清洗干净了的下体甬道内喷出了一股股透明的水柱。

眼角的泪水混合着嘴角的津液,纷纷不计代价地往下流淌着,脸颊酡红,肌肤胜雪,整个人显出了十足的媚态。

“原来真的会喷水。”

“我就说吧,别看平日里故作那高岭之花的姿态,扒光了衣服还不是沦为发情的母狗。”

……

宋清私处熏完香后,被几个士兵架着扔到了稍微干净一些的牢房里,只穿着一身单薄的囚衣躺在地下铺陈的茅草中,那士兵扔下来一张毯子,随后便走了。

她明明该是将军府无忧无虑长大的嫡女,为了从小体弱多病的幼弟才顶替进入军队,凭借着自己一身的才干和本领,才爬到了如今这个位置。

却没想到,到了这个位置要面对的阴谋阳谋反而更多,被卷入了党政之争,深陷泥潭不得出。

翌日。

宋清一早就被官兵带到了校场,出牢狱门之前,她已经被那些士兵脱下了囚裤,走在室外的路上,下半身凉飕飕的。

一旁拿着佩刀驻守的士兵们个个忍不住侧目而视,贪婪好色的视线紧紧地锁在女人肥白丰满的两瓣屁股蛋上,只恨不能当场掰开她的屁股,将自己的昂扬巨物捅进湿软香甜的甬道。

尽管是要去受刑,宋清的脊背依旧挺直,像一只引颈就戮的高贵白天鹅,在头顶粼粼日光的照射下,身子白得发亮。

娇美的身躯被沉重的枷锁所束缚,押解的士兵在两边拽着绳子,像是牵一头牲畜那般将她牵到了围满了人的校场上。

“肃静!押解罪犯宋清上台。”

审判官手握惊堂木,往桌案上重重一拍,令堂下纷扰之声暂歇,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了台上,被沉重锁链所束缚住的女人身上。

“罪犯宋清女扮男装混入军营,有违军纪,判处杖刑五十。加之以女儿身勾引将士、霍乱军营、扰乱军心,故判处鞭其骚穴、责其骚逼、骑木马、炮机等一系列淫刑,以示军威肃正,不可冒犯。”

话音落,宋清在听闻那些子虚乌有的罪名之后,暗暗地咬牙,在人群中扫视一眼,却没有找到父兄,能够救她于水火的人。

她不甘心。

可无论怎么不甘心,现在都是受制于人的局面,她面前只摆了一个方形的矮凳,上面垫了个软垫。

“还请宋将军自行撑在地面上受刑,这对您来说应当不是难事。”

军牢手各自站在宋清的两边,手里已经握上了即将用来对她杖责的刑棍,厚重的梨木板,想必打在人的皮肉上声音响亮而触感火热。

这帮人摆明了羞辱她,平日里士兵犯了军法受杖刑无需褪裤,只趴在凳子上打完便了事。

轮到她时,不仅要腿裤裸臀受杖,受刑的方式还花样百出。

感受到身后军牢手不耐烦的眼神,宋清恨恨地趴了下去,双手手掌撑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后面艰难地用脚尖踮着地作为着力点。如此,她的臀部便搁在了方凳上,被迫高高翘起受罚的部位。

“请军医检查犯人身体内是否挟藏暗器。”旁边的人朝着人群一喊,立即上来一位提着药箱的年轻军医。

宋清不明白,她都被扒下了裤子,只身着一件单薄的短囚衣,怎还能够藏住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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