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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太子哥哥的()(2 / 15)

里sh润绵软,被指节cha弄几下就汩汩流着汁ye,软糯得诱人想尝上一口。

“这里被那么多哥哥的手指玩过,怎么还这么难进去?”他笑得温温柔柔,音se如同珠玉般好听,却在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下流话。

徽宁的脸越来越红,耳根也烫得滴血,r0uxue的反应b她身t还激烈,一缩一缩的,咬着他的手指,紧紧不放。

“嗯?春晓最喜欢哪个哥哥的手指?”他在她耳边低问,ch0u出整根手指,带出几根暧昧的银丝。

徽宁还是不想说话,只能轻喘。

她知道他在置气。

若是真的回答出谁,只怕他会更加生气。

这人不让自己好过,也不让她好过,斤斤计较,哪里有个一国储君的样子。

指节又来回ch0u动几下,指尖sh润,ayee充足,感觉到她准备得差不多了,谢昱琛扶着yanju下来,重新对准。

这次虽能cha入,但还是分外不畅,他已用了几分力道,yanju虽能挤开层叠蜜r0u,里头可拱容纳的甬道太紧太小,进入时带来极为强烈的阻滞感。

待感觉到到那阻滞之处,他更是紧抓住少nv柔软地大腿,狠狠往上一顶。

徽宁没忍住疼,一ch0u一噎地哭:“哥哥,疼……”

阻滞被硕物破开,徽宁只觉x里被cha裂了,下身不断痉挛,像是在努力将侵犯进身t里的东西挤出去。

才满十六岁的小姑娘,身t本就尚未长开,xia0x里哪里吃得下这样的东西,只能频频ch0u泣,不断让自己适应。

谢昱琛闭目低叹。

她不知道,这种时候叫他哥哥,只会让他更加亢奋。

他的男根深埋在她t内,堵满她的ixue,鞭挞她的柔软与甜蜜,她竟还敢这样低弱含yu,茫然无措地唤他哥哥。

这可,真是b想象中更令人。

热血沸腾。

“春晓,过会就不疼了。”他嘴里温柔小意地哄,身下却没半点停下的打算,把玩着妹妹baeng的r,身下越进越深,直到冠首顶上最娇neng的g0ng喉。

若是一口气cha开这里,该是何等xia0hun。

但他到底还是怜惜幼妹,没舍得真的t0ng开,只是感受着层层叠叠sh润紧致的蜜r0u不断蠕动收缩,紧夹着yanju的感觉,就已舒爽得头皮发麻。

甚至,他还未完全进入。

他垂眸看向二人jiaohe处,花瓣微张,花核红肿,硕大的yanju撑得粉x变型,零星的血和ayee交融在一起,yi得令人心惊。

他再难以自持,半跪在榻沿,捉住徽宁细neng的脚踝压在肩上,几乎将她下半身提到自己耻骨上,然后摆动要腰肢不断深顶,还没尽根没入的yanju却已不断顶撞在稚幼的g0ng喉上,狠狠烙下自己的形状。

作为太子x情仁厚,和在这事上温和,其实是两回事。

他隐忍得太久,如今终于能够触碰她,怎么舍得眼下肆意发泄的机会。

男人粗长的yan物不断在少nv的双腿间进出,来回之间带出大guayee,一下b一下深,一下b一下子重,不停撞击敏感的蕊心。

“太子哥哥……”徽宁有些受不了,眼泪一直在掉,止都止不住。

身下的水儿和身上一样多,徽宁只觉得小腹中升起一gu暖流,xr0u不受控制地痉挛,泻出一大guyjg。

“好姑娘,别哭了,你这样哭,我都不忍心继续了。”谢昱琛俯身下去,亲吻她的泪水,深邃的眼底几乎藏不住痴迷与癫狂。

他捧着她娇美的面庞,又怜ai地吻她的眼。

徽宁这时候已没有什么力气,只能闭眼喘息,尔后又感到耳垂被hanzhu,男人低哑含yu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春晓的第一个男人是我,太子哥哥很高兴。”

天下是他的,春晓自然也是他的。

他要春晓,永生永世,都属于他。

他已二十有五。

作为太子,及冠后这么些年,身边却连个暖床侍婢也未曾有过。

就是为了等待幼妹长大的这一天。

唯有她,才能令他产生yuwang。

这份q1ngyu压抑了这么多年,只发泄一次怎能足够。

yanju释放后,ch0u出来时被那细腻的内壁摩擦一下就又立即y了。

他将徽宁背过身,握着她的腰,借着jgye润滑再次一口气cha入。

男人喘息声好似同喟叹般,从徽宁头顶传来。

下一瞬,绵软的rufang被两只大掌捏住,不停置于掌心r0u弄。少nv的rufang并不算丰盈,但小巧柔软,轻易地被搓圆r0u扁,捏成各种形状。

徽宁喘息越来越轻,好似隐泣。

“真n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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