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疲惫和困倦中醒来,淡淡的日光洒在你身上。
床边空无一人,安德洛已经离开了。
失血的眩晕感还是让你感到难受,你强撑着身子起来,换下身上破破烂烂的睡裙,进入浴室用尽残存的力气狠狠搓洗了一通。
好在脖颈上的血洞在一夜过后已经愈合了,你摸了摸脖颈上青紫筋脉突出的皮肤,细细的身份牌挂在上面,触感冰凉,你的指尖顿了顿,无奈地放下来。
那天晨间的用饭时间比平时晚了一些,也许是昨夜饱餐过的原因,安德洛桌前的血杯是空的。
又有同伴消失了,和你一起进入城堡的人类如今只剩下了一半。
安德洛眯着眼睛好整以暇地看着你。
他在端详着你的反应,深邃而苍白的五官美丽得像完美的雕像。
一座冷冰冰的雕像。
你和同伴们食不知味地饮着男仆们端上来的新鲜果汁,整个宴席沉默而死寂,没有人敢出声,生怕成为下一个消失在餐桌上的人。
最后一口牛肉被吃干净,你放下刀叉,用餐盘边的手帕擦拭干净嘴角,端端正正地坐在餐桌上。
当所有人都用餐结束后,矮人男仆会带你们回各自的房间。
可是这次却毫无动静,你僵硬地抬起头向安德洛的方向看去,他冰冷深红的眼睛静默地凝视着你,忽然露出了极为古怪的笑容。
你坐在餐桌的对角,平放在双膝之上的手指紧张地攥紧了衣料,萌生了不好的预感。
安德洛在桌上宣布,你将成为他的血仆。
你的同伴惊讶又羡慕地看着你,也有一些人,他们看着你的眼神充满嫉妒。
凭什么你不用死呢……
你慌乱地低下头,避开了周围灼灼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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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当众宣布你是他的血仆之后,安德洛不再收敛自己的欲望。
食欲上来的时候他就吸你的血,性欲上来就拉着你纾解,把你拉到房间的各个角落,随心所欲地压着你肏。
你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少女,几次下来早就被安德洛弄得筋疲力尽,每日昏昏欲睡地蜷缩在房间里。
安德洛又来抱你时,你忍不住在他冰冷的怀抱里低泣,像受伤的小鸟,泪珠打湿了他的指尖和肩膀,一颗又一颗圆滚滚的。
“你怎么这么没用。”安德洛咬住你的耳垂,声音低沉,充满露骨的威胁,“想想你的同伴。”
你委屈地捂住眼睛,脖颈和耳垂的伤口火辣辣的痛,却还是强压着恐惧咬住唇,埋首在安德洛的颈窝,任由他掐着你的腰进入你。
没有人告诉你,当一个血仆,承受吸血鬼的食欲和性欲是一件这么恐怖的事。
你和安德洛本来就不相配,根本就无法容纳他的欲望,可是安德洛偏偏强迫你接受。
“叫出来。”
安德洛的指腹揉着你的唇,逼你张开嘴。
你咿咿呀呀地在安德洛身下叫出来,最后因为心里的委屈和伤口的疼痛忍不住默默地掉着眼泪。
安德洛抱着你的身体一僵,他沉默了一瞬,加快耸动的节奏,在你身上草草释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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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日不加节制,你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眼见着餐桌上的同伴越来越少,一个多月过去,加上你只剩下寥寥七人,在心神的双重打击下,你终于病倒了。
烦躁的安德洛开始把主意打在你的同伴身上。
城堡里又进了一堆新的人类宠物,你猜他们也是战败的俘虏,眼神和你们刚进城堡时如出一辙,既恐惧又好奇,面对丰盛的宴席天真地笑着。
他们成为了你新的同伴。
……也是安德洛新一轮古堡游戏的对象。
甚至,现在的安德洛比之前更为残暴,他在餐桌上阴郁地盯着病恹恹的你,第二天,有更多的人类死于非命。
夜半时,你在睡梦中惊醒,甚至能够听见那些人类悲惨的哀嚎。
安德洛,他这个残酷的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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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稍好一些时,你主动按照矮人男仆的指示,前往城堡的最高处。
那里有最明亮的月光,一口黑棺材,银色十字架,还有安德洛。
你走向他,羊皮靴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想起你惨死的同伴,你终于鼓起勇气,紧紧拽住安德洛黑色的长袍。
“主人。”
安德洛烦躁地转过身,他低头看着你,眉宇之间笼罩着深深的戾气。
你注视着面前这个一脸冷酷的吸血鬼,在勇气消散之前小心翼翼地仰起头,吻在安德烈的颈侧,伸出小舌轻柔地舔了舔。
吸血鬼只会咬着人类的脖子吸血,而不知道被湿润的嘴唇触碰脖颈的感觉。
这是一个安静的亲吻。
安德洛紧蹙的眉头慢慢舒展开,他的表情喜怒难辨,在月光的映照之下明暗交杂。
“你在为你的人类同伴讨好我?”
安德洛恶劣地嗤笑一声,好像在嘲笑你的幼稚和天真:“真是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