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晃了晃,一股奶汁不受控制地伴着身体的痉挛喷出来,喷到王轲的喉咙里。
他“咕咚”一声全咽下去,另一边则溅到了王轲的手心里,顺着他的手掌和手臂上贲张的青筋流下,散发着腥甜黏糊的奶味。
王轲就当着你的面,眯着眼睛,把手掌上的奶渍一点一点地吸干净,时不时伸出殷红的舌尖舔着。
都喝干净了。
他张嘴无声地说,笑得十分得意。
王轲干过的荒唐事也不止这一件,今天你们俩一起给希希开家长会,回来以后,他叫孙阿姨来车库把希希抱上去,抱着你就在车里弄起来。
不久前才去超市里买的避孕套,如今没剩几个,车里被他弄得全是一股做爱以后的腥味,你气得锤他,王轲的脸阴阴的:“我今天去找希希,你是不是背着我和旁边的男家长单独说话了。”
你总算明白王轲为什么又莫名其秒地把你按在车上干。
“你想什么呢?我是看他家小孩和希希关系好,交流一下而已,我也跟人家老婆说话了,神经病。”
王轲拍了拍你的屁股,又拆了个避孕套想进去,被你生气地拒绝了。
他也知道自己理亏,勉强蹭着你的腿心磨蹭,说话幼稚极了:“反正你不许看别人,男的女的都不行。”
这阴晴不定的一出官司以你被拍红的臀肉和火辣辣的腿心结束。
王轲还是那个王轲,不管他现在有多么想表现得像一个正常人,他还是那个控制欲强的变态,从来没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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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他来讨下午在车库里没尽兴的帐,不管是他还是你都弄到快脱力,睡得沉沉的。
王轲这晚又做梦,梦见他高中的时候。
他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可是这女孩不喜欢他,每天都把他送的信和礼物丢进垃圾桶。
王轲呢?他默默地把丢进垃圾桶的礼物和信都捡回来,第二天又送上新的。
他知道自己有病,没有一个人的喜欢会这样亢奋,连你厌恶的表情都会让他兴奋,永无止境地兴奋。
从默默看着你,到跟着你,一点一点腐烂,最后实在忍不了,王轲想要触碰你,甚至萌生了一些可怖的想法,他想要把你关起来。
没过多久,你交往了一个男友。
一个混子,家世、长相、成绩……没有一个比得上他,除了那副凶恶的样子能唬唬人,他根本就是一个软柿子。
在巷子里,你护着他,还说只要他去治病,你就会喜欢他。
王轲知道这是谎言,可是他已经彻底烂掉了,他一听到你会“喜欢他”这件事,就已经被迷得晕头转向了。
可结果是你从此以后再也不见他。
他头痛欲裂,可是无论怎么样都见不到你,喜欢你的事被爸爸发现了,他那个专制的父亲有意无意地在帮你。
有一天醒来时,王轲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所有人都说他病了,竟然因为喜欢一个女孩要去割腕。
怎么会?他不想死,王轲还想和你幸福地在一起呢。
他梦见你们结婚了,你却再一次消失了,还是在雨夜的车站,只是这一次的结局不一样,当王轲赶到时,你已经无影无踪了。
王轲从噩梦里惊醒已经是天光大亮。
昨晚做得太累,你仍旧躺在他怀里无知无觉地睡着,女儿早你们一步醒来,在客厅里乒乒乓乓玩他昨天买来的新玩具。
一切告诉他,那只不过是个梦而已。
你也问过他,干这些恶心人又丧尽天良的事不怕遭报应,不怕有一天会后悔吗?
他紧紧地抱着你,把汗津津的脸贴在你的颈窝,长舒了一口气。
王轲不会后悔。
为了不后悔,他只好继续丧尽天良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