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强走的有点快,且他肩膀西显得很僵硬,走路有些顺拐。王子健端着吃剩的巧克力蛋糕,目送三强离开,嘴里的巧克力蛋糕变得索然无味,李盛强应该没有发现什么吧。
他瞧了瞧李盛强桌子上吃剩的蛋糕,又低头扫视了一番自己的穿着,心中安定下来,确定三强不可能发现异样。
大概是听到他们之间的谈话和关门声,郭铭维撩开帘子,从床上跳下来,他上半身赤裸着肌肉上粘着汗珠,随着身体动作,汗珠顺着肌肉滑落到人鱼线没落的地方,凭添了几分性感,他下半身穿着裤子,底下的裤裆大咧咧地敞开,露出被ck内裤包裹的鼓囊囊一团。
手提着裤子边缘,防止裤子掉下,他深吸一口气,“憋死我了。”手臂自然地揽着王子健单薄的肩膀,皱了下眉,臂膀下的肩膀太过单薄有些硌人。
在他的观念中,男的没有一米八基本算是残废,若还是这么瘦,简直……不像个男人……现在还被肏了,更不像了……
视线顺着王子健视线方向看着说:“他走了,憋屈死老子了。”
莫名有种偷情的感觉,郭铭维低头看着王子健抿着唇。
突然王子健像触电一般打开郭铭维的手臂,一脸嫌恶。
他用了十足的力气,郭铭维被他打的虽不疼,却也恼火,他活了半辈子从来人对着他这幅表情。
“你他妈什么表情?!”怒火上来,他推了一下王子健。
手上没轻没重,王子健猛地被郭铭维推得趔趄一下,撞上了墙,发出一声闷哼。
郭铭维张开手,仔细看了看,他什么时候力气变大了。
王子健扶着墙,用微挑的的眼尾凉凉地斜睨了郭铭维一眼。
一言不发地进了卫生间,砰地把门关上。
郭铭维皱眉,莫名不爽,这家伙给他摆脸色。他捂脸,烦躁地不已,他竟然睡了个男人,还是他一直讨厌的人,天哪!
“死变态,恶心死了,我警告你不要进来!”
门里传来王子健警告声。
透过厚厚的门,话还是如一记重锤砸在郭铭维的脑袋上,砸得他心烦气躁。
刚才躺在床上一脸享受的是谁?他还没有嫌弃他呢?凭什么王子健这个古板的家伙嫌弃自己,活了这么多年那个人对他不得是毕恭毕敬,艹,真他妈憋屈!
“你他妈还敢嫌弃老子!你他妈才死变态,老子进来你他妈偷拿人的钢笔来自慰,把钢笔当男人的鸡巴,死同性恋!
真恶心,和你这个同性恋睡同一个寝室,老子真想昭告天下,让那些讨厌你的人知道,你他妈就是个死同性恋!
刚才李盛强在底下,老子就不该窝囊多床上,就应该下来告诉他,刚才你在床上,小穴吃鸡巴吃得有多欢!
天天想着吃男人的鸡巴,还带着你个死丑的黑框眼镜装正经——真他妈服了!”
郭铭维一脚踹在洗手间门上,咣当一声,“艹,老子他妈不和你这傻子计较!”
王子健脱了衣服,光着身子上布满青紫的指痕,他站在淋浴头下,被郭铭维气得身子直颤抖,握着淋浴手柄的手指骨泛白。在听到门外郭铭维还在骂骂咧咧的,气得直接拿过洗手台的洗发水砸在门上,大喊道:“滚开!”
门外安静了。
洗发水瓶砸在门上,掉落在地上与瓷板砖相撞,发出的声音沉闷得砸在王子健耳中。
他蹲下来,抱着自己,看到脚边水流中飘着几缕白丝顺着激荡的水流在地漏水窝旋转几下,消失了。
他抱着自己的头,耳朵边全是哗哗的水声,心下茫然。
郭铭维穿上自己的衣服,嫌弃地把床上的钢笔还有王子健的眼镜扔进垃圾桶。他还不解恨,抓着李盛强桌上的蛋糕,“老子买的蛋糕,还没吃呢?给你吃了!”
他的手掌宽大,托着小盘的蛋糕,显得有些滑稽。扔向垃圾桶时,蛋糕从盘子中掉落砸在他脚上,“艹!”一脚甩开脚背上的蛋糕,他一脚将垃圾桶踢翻。
顷刻间垃圾桶里的垃圾翻了一地,昨天吃剩的米饭,不知道擦了什么的卫生纸团,隔几天的水果皮,一股酸臭味直冲脑门。他嫌恶地捏着鼻子,真他妈服了,傻子也不知道在寝室收拾一下卫生,竟想着吃鸡巴了,还在卫生间洗那么久,他也应该洗洗自己的鸡巴,谁知道这傻逼有没有病。
想到这,口袋里传来震动的声音,他掏出自己手机,不耐烦道:“喂,找我干嘛?”
电话那头的人笑嘻嘻地说:“郭大少,小的能找你干嘛?来呀,兄弟们都在。”
郭铭维扯着嘴角笑了笑,一脚踹开脚边的易拉罐,他拿了外套往外走,说:“你小子,别贫。地址发我。”
心中的烦躁被冲淡,凭他的容貌身家,有的是美女往上扑……
……偶尔肏回男的,就当丰富一下人生体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