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楼,大堂里一水和他穿一样衣服的青年人,约莫有着十七八个,全都跪成了一排,好在大厅够大。
几乎每三四个人面前身后都分别站着一位穿着丝绸衣服,手里拿着鞭子的男人,大堂的四周墙壁还站着数不清的小厮就等着吩咐跑腿儿。
确保每一个人都会被监督到。
他们现在的跪姿正是刚才顾康教给宣景止的,每个人的屁股上都有着一碗几乎是装满了的水。
“小公子有何贵干?”还是那个管事,笑眯眯的和宣景止说着话。
“主人让看看,看看怎么洗穴。”宣景止在外人面前还是害羞的,声音很是低。
“那就不打扰小公子了。”管事说完,就不与宣景止寒暄了。
他是这奴府正经的大管事,这些奴隶谁见了他,腿能不打颤?
之所以对宣景止这般客气,还不是因为宣景止是顾康的奴隶。
见管事不管他,宣景止也长舒一口气,他生怕管事也让他跪到前面去。
其中一个奴隶不小心动了一下,身后的管事立刻直接挥了鞭子,奴隶吃痛,水自然洒了出来。
“拉下去,打三十板子。”大管事看的清楚,立刻高声吩咐随时候命的小厮。
小厮们训练有素的搬来春凳,没有一个人按着奴隶,只凭借他自己忍耐,大板子毫不留情的往屁股上打去。
那奴隶不敢大声喊叫,只敢按着规矩像叫床一般的淫叫。
可谁都能听出其中的凄厉,剩下的奴隶更加用心了,半点都不敢动。
挨完了板子,那奴隶拖着伤痕累累的屁股又跪回到原位,有小厮在他屁股上放了一块大冰块。
“吾望尔等皆知,无论尔等身份之前如何高贵,进了这块地界,就是伺候人的玩意儿,甭管客人是什么样的,只要奴府许他进来,尔等就要尽心服侍,否则打死,也是该有之义,可明白?”管事高声训话道。
“贱奴明白。”一排奴隶齐声应道。
“洗穴。”管事大手一挥。
小厮几乎是动了一半,在每个奴隶后面放了一个铜盆,铜盆里放了一个尖嘴的水壶,几乎几息之间就全都放好了。
所有的奴隶快速的伸手将身上的水碗放到自己面前,然后摸索着摸到了尖嘴壶,壶嘴稳准狠的塞到自己的后穴里,然后把壶高高托起,将里面的药水迅速的灌到自己的后穴里。
全部灌好之后,屁股夹紧后穴,尖嘴壶都放在铜盆的右侧。
然后,所有的奴隶都张开嘴巴,慢慢的舔舐着碗里的水,并没有任何一个舔的很快,都是慢的不能再慢了。
好像在“品水”一般。
直到舔干净最后一滴水,奴隶才敢放松自己的后穴,任由穴内的东西流到铜盆里面,所有人都面不改色,丝毫不为在众人面前排泄而感到羞耻。
这些对他们来说都是司空见惯的了,入奴府的,写了批。
至此,宣景止在法律上,是要叫顾景止的。
生死皆由顾康一念之,也自动放弃了之前身份的继承权,甚至他现在与畜生等同,并不属于一个独立完整的“人”了。
他不能自己做任何关于自己的决定,全部由顾康掌握。
顾康拿着已经改好的户籍本,满意的牵着宣景止离开了。
宣景止一时不察,跟慢了一步,阴茎立刻钻心的疼,让他立即跟上步伐,但是顾康的腿太长,迈步太快,让宣景止不由自主的小跑起来。
看着有些狼狈。
“不会走路?”顾康停下脚步,转过头训斥道。
“对不起主人。”宣景止即刻跪在地上,额头贴在地面,身体微微颤抖。
这也是奴隶的规矩,只要主人与你讲话,无论训斥夸赞,什么场合,都要立刻跪地俯身,表示顺从。
所以,即便现在还在这衙门,宣景止也不敢有丝毫犹豫。
他本就刚刚才被收下,虽然已经改了户籍,但是万万不能规矩错了,让主人觉得他张狂。
这块儿正好是衙门的门口,旁边儿站着两个杂役,手里都拿着大板子。
“劳驾,借用一下。”顾康非常客气的拿到了一个大板子。
他将链子缠绕在自己的手指上,拿着板子走到了宣景止的身后。
“屁股撅起来。”顾康冷声说道。
他从一开始就不打算对宣景止的态度有任何松懈。
他教导南梁皇帝的嫡幼子都是动辄打骂,是不可能惯着宣景止的。
宣景止自然也心知肚明,两只胳膊撑在青石地上,屁股高高的撅起来。
衣服太短,屁股刚刚撅起来,就半分遮掩都没有了。
整只白白嫩嫩的屁股就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顾康没有多说话,直接挥起板子就往宣景止的屁股上砸。
宣景止咬着牙,不肯出声,他才成为奴隶,顾康暂时不要求他挨打的时候报数,但是与之相对应的,也不许出声音,但凡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