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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奸佞(强制H)(2 / 3)

若是我过得好,再也不愿回来,你

灵遗打断道:你不会。随后走到她面前,蹲身捧起她的脸,她又将他的手拂开,走开啊!讨厌你!你少在那小人得志,早知如此我就是死都不来找你,我讨厌你!讨厌你!

一边说着,她随手抄起落在地上的钗,一下下往地里戳。

他在一声声咒骂里逐渐沉下脸,咬牙切齿地冷冷说道:出去,滚出去。但愿下次来的时候,你真的想清楚了。最好不要再来。你在外面如何毫无颜面地暴死,与我无关。

白曜停下来望向他,他又拿起那把胡琵琶,断断续续地重新调弦。残破的乐音碎落一地。她决定走了。如果连他都不在意,冻死也好,饿死也好,她也可以无所谓了。那种感觉不是任何的悲痛或绝望,就是无所谓。情绪有或没有一个样,就像她死或没死也一样。

推开门,外面开始下雨了。一点小雨。她却下意识地虚掩起门,往里躲。

白曜。他又叫住她。

无非是最后再踩她两脚?不听也罢,不给他爽。她犹豫了一刹,继续往前。

他却冲上来拉住她的手臂。她又想整他了,想突然回头,再给他一巴掌。大概是左手用着太不顺,被他发现了,手被当空截住。他又侵近一步吻上她的唇。然后,眼泪从她颊上洇过。不是她,是他哭了。他哽咽般吞回要说的话,剧烈地喘息着。她徒然地一下下眨眼,看泪花莹亮。

她与他那样嘴唇相贴僵持了许久,握住她手的力道早已松下,可她还是动弹不得。终于有点回过神时,她当即将他推开,制止他将做的事。但已没法再说讨厌他。

我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我

他僵硬地说道,灰头土脸的模样,恍若回到她更小的年纪。一旦她惹出什么事故,他就会这样,无可奈何地怪罪自己。

这次她吻了他。因为不能让他占便宜,她要占回去。但她很快知道,自己被算计了。他再度握起她的手腕,将她逼退到墙边,双手按在头顶,没有犹疑地继续吻她。她冒了满背的冷汗,精力正在汗水里逐渐流走。春药的劲开始泛上来,以往只是接吻,还不至于如此。

解药。她缩起下巴避开他,虚弱地说道。

他仰起头倒回眼泪,恢复从容反问,嗯?那你知道该怎么做吗,公主殿下?说着,他将她领回屋里,而她手脚发软,一路东倒西歪着,最后又被绊了一跤,跌倒在他膝边。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把玩一件未知真假的古董,用指尖在她的颊边颈上反复查验,等她对他的话做出回应,然后擤一擤哭过的鼻子。

你无耻。才不可能让你如愿,我宁可

他堵回她后半的话,先用手指,再是轻吻。又问:公主想好了吗?

小人。禽兽。她骂,他又吻她。这回不再那么客气,吻时手移至她的后背,缓缓扯低领口,露出肩角。

乘人之危,你是猪狗。

可是不做些奸佞该做的事,你总忘了我是奸佞,以为无论你如何背叛我,都会温良敦厚地等你回来,不长记性。他将她整个举起,埋首在她遍布汗腻的颈间,轻嗅,这样会让你讨厌吗?哪怕被讨厌,我也要这么做。已经束手无策了。白曜,别丢下我。为了留住你,什么卑鄙下流的手段我都会用,就算亲手毁了你。

你不该这样对我。你醉了。你对公主不敬,目无君上,我要教有司将你下狱。

可他对虚张声势的威胁毫不措意,反而轻笑。气息似绒毛般挠着她。他将她身上的衣服扯得更开,直到手臂从袖子里孤零零地脱壳而出,该丢的丢。

我要你做我的人,或者,最好是狗。既然你自己不跪,那就只有操到你跪。他故作寻常地说着,将她翻身压上案台,扯掉最后剩的里袴,高高地露出两瓣屁股。她又嚎了一声,不许这么对我,你是禽兽。而他不管不顾,将阳物对准她的花穴,挺身没入,一贯到底。

她惊愕地喘着大气,下体随呼吸的起伏绞着他,像是潮水的起落。

禽兽,你真的敢。放开我,啊你不得好死。

他俯身按住她的后颈,她犹不死心地咒骂。语声被撞得破碎,股间的肉体相摩的声响却黏连得恶心。她用没被压麻的那只手抱住耳朵。他小撮药粉,送到她嘴边,命令她舔。他说是解药,他不想因药效的缘故,将她操晕过去。她紧抿着双唇不碰,他就捏住她的下巴,将手指往她嘴里塞。

你也会这么抗拒那个让你伤心的野小子吗?还是自己张开腿任他操?所以说你是狗啊,贱种。舔干净。但他将手指插得很深,几乎惹得她干呕。她耸着身体又咳又喘,不得已咬了他,他才终于收手,递给她一盏水。没有酒气,的确是水。可她被他按着,只能像狗一样凑上去,用双唇一点点的洇进嘴里。微甜的泉水,带着过季的花香。但她反而比之前更渴了,口干舌燥,五内像在熏炉上烤着。好像有问题的,反而是他方才喂给她的解药。他就是想骗她自己将药吃了,掺在酒水里才没意思。他竟然取走水盏还想喂,还威胁说,若她不舔,就不给水喝。

好热,肚子,要烧坏了。

要死了,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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