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的痒意顺着皮肤攀附而上,一下下地挠着她的心尖。
她有点怕,又觉得还算舒服,只好装作鹌鹑一样缩着任由宰割。她闻到雨后新竹的清冽气息,还有一丝清淡却翻涌着的她不太理解的情绪。
杭嘉嵘知道她根本不懂这些。
否则也不会就当着他的面恍若无人地开始换衣服。丝质的睡裙被从肩头褪下,半挂在腰腹间,一对翘妍的发育未全的乳房是触目惊心的雪白,一如她身上其他地方。她取出一件少女胸衣,不算熟练地包裹起才刚挺起一点弧度的乳儿,双手反剪到后背扣上,又伸到胸前调整了一下。
妹妹长大了。腰身出现弧度,胯部稍稍变宽,纤细瘦弱,仿佛轻轻一碰就会崩碎。浅色棉质布料覆盖着挺翘的双臀,后腰处莫名勾人心魄的腰窝,她明明那么简单,却又能引起越发燃不灭的火簇。
这一切、这一切……都太过荒唐了。
看他仍坐在床边神色沉沉,杭以绸误认为他是没睡够身体不舒服,于是不顾自己衣服换到一半,就光着脚跑过来,微凉的指尖覆上他的额间穴位,轻轻地按着。丰沛的馨香就在他鼻尖周围,只消一抬眼,就能直直撞进才刚隆起一点弧度的峰团。上方是平坦的,下方也是,只有这一小部分的存在,和软款的杭以绸相同,简简单单,看似无甚特别,却饱含着数不尽 的诱意。
他是伪君子,隐藏良好的怪类。
“谢谢平安。”伪君子靠在妹妹的肩头,音色清冷,压抑着所有凄惶和不安,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