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疼!”乔楚芯被突如其来的饱满生生劈成两半,险些痛晕过去。猛然插入的肉棒把紧窄青涩的小穴撑开到了极致,肉壁上所有的皱褶都几乎被他撑平,滑腻的软肉颤巍巍、紧紧地附在着气势汹汹的长枪之上。
少女的阴道于他太浅了些。当禹王的肉棒顶端桶到最深处,碰到一个富有弹性的柔软肉壁之时,他尚且有四分之一的分身留在少女的体外,婴儿拳头大小的卵蛋随着精神抖擞的肉棒在外边兴奋摇晃。
“贱人,你要咬断本王吗!”禹王呵斥道,抬手毫不怜惜地扇了女孩白嫩的奶子一下,粗粝的指腹擦过挺立的奶头,迫使枝头的花苞绽放,花冠上的红缨愈发淫靡艳丽。都怪这对淫荡的软肉不知廉耻地在他眼前晃荡,叫他愈发暴躁,心中堆积施虐的情绪酝酿而生一场风暴。“既然这般贪心,那便给本王好生受着。骚穴放松一些。”
男人又‘啪啪’地扇了少女娇嫩的椒乳好几下,疼得她直抽噎,无意识收紧小腹,本就窄浅的小穴愈发紧致,勒得他的分身几乎要爆炸了。禹王被掴得生疼,面上露出不虞的神色,伸手狠狠地摁了女子身下那颗已然熟透了的阴蒂。
“啊!不要,疼……”上下的敏感点被这么一刺激,乔楚芯险些丢了,声音也愈发软糯。比起抗拒,清浅的求饶听起来更像是与情郎撒娇一样,让人心头一热。明明小穴里插着一根烙铁一样、存在感十足的阳具,而她却感受到一股莫名的空虚在体内攀升。男人掐着红艳艳的奶头揉搓扣弄,刺痛之余给她带来异样的快感,使她本能地弓起身子,主动把圆润精美的小奶子送到他的手里任他搓扁揉圆。
送上门的猎物,岂有拒绝的理由?禹王毫不客气地握着整颗奶球把玩揉捏,动作充满着色情的意味。
“殿下,轻些……”乔楚芯难耐地动了动身子,敏感的阴蒂擦过青筋怒涨的阳具带给她几近灭顶的快感,全身的神经霎那都系于那一枚小小的淫核,叫她有片刻失神。
这一点点的吞吃根本无法满足欲海翻腾的男人。
“轻了如何满足你这个淫妇?胆敢在本王的面前撒谎,便由本王治你个不敬罪!”
禹王已然耐心全无,他改而扣住少女纤细的腰肢把她的两腿定在他的腰侧,不待她适应便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以蛮力强迫幼嫩的花心向他绽放,换来她惨兮兮的呜咽和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媚呻吟。鹅蛋大的鸡冠气势汹汹地在嫩穴里横冲直撞,狠狠地戳弄四方肉壁,马眼里溢出的初精黏上去又被糊开,男女的淫欲液体被他的快速套弄捣成粘稠与泡沫。肉刃每次抽离的时候都拉得艳红的穴肉外翻,顺带拉出一道淫靡的银丝,淫液顺着柱身流到男人的鼠蹊部上,把粗黑浓密的耻毛都沾到了一起。
“殿下,慢些!啊,嗯啊,我受不住了,嗯啊,殿下,殿下,要被插烂了,啊!不要插那里!小,小穴要被插破了,殿下轻点!呜呜,殿下,太深了……要被插坏了……”乔楚芯胡乱地吐出淫言乱语,又哭着承受着禹王一下比一下强悍的深入。长枪顶端似乎已经不满于阻碍它深入的那道壁垒,每次插入都要桶一桶那块软硬的媚肉,就像是两军对垒时耐心找寻突破口的先锋。
他偏偏不信,这剩下的一截肉棒塞不进这个淫穴里。禹王蓄势待发,次次试探那所谓的终点。
本来被这般昂然巨物强行开苞就已经令乔楚芯不好受,男人不管不顾的强悍抽插硬是逼迫青涩的身子对他敞开,激发所有潜在的淫欲性。
少女的阴道被阳具完全撑开,层层迭迭的媚肉争先恐后地挤压男人的肉棒,湿润紧致的小穴把入侵者伺候得爽极了,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呻吟交迭在一起,空气里粘腻的气息几近凝固。
肉棒无死角地狠狠占领少女花房里的每一寸地方,瘙痒酥麻的快感由此不断累积,小穴越来越湿滑松软,努力容纳那根凶器。禹王肏穴愈来愈得心应手,噗哧噗哧的声音随着巨物出入少女小穴的频率逐渐加快,女子的呻吟已然被他捣碎,单词连贯起来也构不成一个完整的句子,原本极具神韵的美眸没有了焦距。
启蒙了淫邪念头的男子很快便意识到少女快要高潮了——而这或许就是他方才一直在寻找突破极限的那道契机。他昂足了气势,一息间爆发了比方才更加激烈的抽插!
“不-不,殿下,我,我要到了——啊!”刚被开苞的少女怎么承受的住?乔楚芯张着嘴巴,已然在这场性爱之中神魂颠倒,在禹王发狠的肏弄之下,她的脑中闪过一道白光,尾椎骨上爬起一道令人战颤的销魂块感,迫使她体内深处的一道闸门猛然大开。少女的花壶喷出一大股淫水,尽数被狰狞的肉棒堵住在她的体内。
禹王被淫液冲刷得畅爽不已,可他始终惦记着少女淫穴深处的那道关口,抓准时机便凝神狠狠地又一次撞在那道壁垒上,柔软的壁垒早在敌军多方骚扰之下有松懈的痕迹,这下混着淫水和男人强悍的力道,壁垒被洪水淹没,无奈地松口让敌军破关而入。
禹王终究桶破了少女花壶尽头的那道子宫颈,龟头插入本该孕育新生的神圣之地。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