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唇轻柔的烙印在她唇上,
漫相思不由一怔,一时间竟久久不敢挪动,她只觉眼眶一片滚烫酸涩,有晶莹的东西在眼眶边摇摇欲坠。
这便是……喜极而泣么……
这个梦太美丽,又仿佛太不真实,她一瞬间有些恍惚。
她是谁…… 她在哪……
今夕何夕?
“你……哭了么?”他微微顿了一下,随即眉宇之间有些歉意,“对不起……我无意让你…………”
“我还要…………” 她含着泪勾住他的脖颈,脸上的笑容明亮若星辰。
“还要什么?” 这次轮到木樨雪有些愣住了,
漫相思没有说话,只是唇角绽放出一朵又娇娆又狡黠的笑容,她娇小身子往他身子里一扑,粉嫩的樱唇主动再次缠吻上他的唇。
二人吻的缠绵缱绻,如痴如醉,她热情而火热,想要在一瞬间将自己的所有都全部交给他,想要与他水溶交融,融为一体。
突然只听一阵哄笑之声,她回过头去,才发现一众师兄弟师姐们不知何时也跟来了清堤雪芦,正隔着篱笆看着他们笑,每个人脸上的笑容就像是黑夜中的焰火,明簇晶亮,格外温暖。毫无芥蒂。
她害羞的直往木樨雪怀里钻,好半天都不敢把头抬出来,木樨雪也许是眼睛看不见,倒是淡然许多,只是温柔轻轻抚摸着漫相思的发丝,仿佛在安抚着怀中的一只害羞躁动的小野猫,唇边笑容如春日水波在碧柳下微微荡漾。
那些弟子们便又纷纷的跑了进来,拉着他们两人在清堤雪芦里面摆了张桌子,弄了些小菜,还不知从何处弄来了了一坛百年佳酿,一群人一起在清堤雪芦吃吃喝喝,笑闹不已,
一直喝到深夜,众人才一一散了去。
木樨雪也喝醉了,趴在桌子上沉沉睡着了,那清隽的面容因为醉酒而泛着淡淡潮红,宛若雪地间绽放的朵朵红梅、
漫相思醉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又将他扶到屋子里,替他盖好被褥,又留恋不舍的在他唇瓣上辗转轻吻了好一会,才心满意足的起身摇摇晃晃出了清堤雪芦。
夜晚的昆仑上,十分安静。
雪已经停了,只是微风一起,还会摇落树杈间的雪花片片飞下来,点缀在这片琼楼玉宇之间,甚是迷人。
漫相思心情大好的往住处走去,只是走的摇摇晃晃的,步伐虚浮。
突然,一个淡蓝色的高大身影挡住了她的去路,月色下,那人微微转身,便看见了那一双充盈着风霜雪雨的眸子。
“溟鲛师叔?” 漫相思醉醺醺的笑着,走过去毫无礼节的搭上他的肩膀,拍了拍道,“你也是来庆贺我的么,我们已经喝过酒了,你来的太晚了,大家都回去了……啊,我……我我也要回去了……”
她揉了揉困顿的眼睛,转身想走,奈何手腕却被那冰冷彻骨的手紧紧抓住了,、
“好痛……溟鲛师叔,你干嘛……都说了,我不喝了不喝了,我要回去睡觉……” 她醉眼迷离的挣扎着嘟囔道。、
“昆仑那莫名失踪的九名女弟子,是不是你杀的?”
一阵冷风吹过,夹着风雪袭来,冷冰冰的,冻得人头脑不由清醒了几分,漫相思脸上笑容似是依旧有些醉意,挠挠头,似是不解,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好困……”
“半个月前,那突入失踪的九命弟子我已经在山脚下的废弃山洞里找到了,她们全都被人割掉是了舌头死了”
“是么……那还真是可怜啊……” 漫相思不耐烦的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的嘟囔道,“被割舌头,恐怕是生前没积口德吧”
“你不要再清晨。装疯卖傻!我找到那九个女弟子中,还有一个一息尚存,她濒死之前写了这个血字给我!你怎么解释?!” 溟鲛从衣袖中抽出一块沾满血迹的帕子,帕子上歪歪扭扭的写着‘漫相思’叁个字,那字迹虽然扭曲不已,但是每一笔似乎都很是用力,仿佛含着无限恨意。
漫相思看着那血帕,脸色不由一白,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两步,但是看着溟鲛那张不苟言笑的冷酷面容,已没了醉意,她勉强镇定的道,
“单凭这一块破布,你就断定是我做的!不觉得草率么!”
“若不是你,她为何神色含恨的写下你的名字?!”
“说不定她是想……想我替她报仇呢!” 她用力挣脱他的禁锢,往后退了两步。
“你的表情好像一点也不惊讶……” 他审视着她冷漠麻木的面容,眉头皱了起来。
漫相思脸上的笑容有些讥讽,带着冽冽之色,:“有什么好惊讶的,她们总是嚼人舌根,没了舌头,反倒自在些……”
“你现在就跟我去见掌门!”
“不,我现在不能去!!!” 漫相思脸色一变,急忙又往后退了两步。
“既然你没做过,为何这么害怕?”
“我……我……无论如何,我是不会跟你去见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