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马修作为破冰行动的第一人,再加上亚瑟也十分给面子的挥之即来,其他人纷纷效仿。“路德啊,我今天不和大背头的路德维希说话。”
她抬头看了一眼,残酷道。路德维希捂着肚子回去了。“这个给你。”王耀把手上多余的线绳解下来,给小丫头系上,顺便把自己的手臂遮下。“哇——”小丫头爱不释手,在原地蹦蹦跳跳,那种鲜活的生命力席卷了他的心房。“好看吗?”她还把手伸向高处,企图让洁白的光线滑到手腕处的线。“看走光。”青年咳嗽了一声,考虑要不要把西服的两只袖子给绑起来。“bonjour?”一阵玫瑰花的香气飘进,接着就是一朵玫瑰花摆在眼前。玫瑰上面沾满了水珠,显得娇嫩欲滴。“是弗朗西斯啊,”呛得她打了个喷嚏。“我亲爱的小姐,身体不适吗?”弗朗西斯凑上前,十分关切的问。“是的,我感冒了,请不要靠近我,万一传染给了弗朗西斯先生,那就不妙了。”阿桃表明了自己的立场,神色嫌弃,这群蓝色的家伙,给老娘马上退退退!看不见她和自家先生的氛围这么好么?!“我太心痛了,”法/国/人不以为然的想继续靠近,“如果是这么美丽的小姐患上了疾病,传染给我的话,我是不会责怪你的,还会庆幸自己有这份殊荣呢。”“先生,我很美丽嘛?”“那是自然。”王耀不假思索回。“可是我觉得我不美丽啊,所以——”“哦不,亲爱的你应该相信自己的魅力。”“弗朗西斯,”阿桃冷漠极了,“要开屏去别的地方去,不然我把你的毛给你全拔了,和这朵玫瑰一样。”她在毛字上下了重音。弗朗西斯顿时花容失色,玫瑰花也蔫了。见一个个人摩拳擦掌地上去,再一个个灰溜溜的回去,伊万开始放声大笑。阿尔弗雷德横铁不成钢的剜了他一眼。“小——”沙哑的嗓音,她迅速分辨出了男人是谁。“基尔,我不喝烈酒。”“好吧。”眼窝黑青的基尔伯特一仰头,把酒液喝了个精光,然后也回来了。伊万的笑卡在胸腔,不上不下的,惹的他好一阵咳嗽。“今天不和霓/虹人、韩/国人说话,谢谢。”但是明显能感觉到,这丫头对蓝色那边更加毫不客气。“请不要来搭讪我了。”赶走最后一个,她长长的呼了口气。“还是和以前一样受欢迎啊。”王耀感慨。“不,只是他们需要我的时候才会过来找我,只要他们不需要,我就是一件物品,被冷落的宠物。”小姑娘看见了冬妮娅,嘴角上挑。冬妮娅缩在苏/联人背后,但却频频向蓝色那边看,脑袋的摆放不在中心线上。她几乎是怜悯的看着她。被西/方忽悠瘸了的冬妮娅,现在已经有那些苗头了。不过嘛,伊万的暴/政对冬妮娅家也不太友好,她只是走错了一步,情况就不允许她回头了,连锁反应会把她拖入一个深不可测的泥沼。斯/拉/夫人为什么会对西/方那群家伙有幻想呢?明明西/方自己内部的人都瞧不起对方,还会指望他们加入西/方的阵营?“独立自主是件好事啊,尽管这条路很难走,很难。”她喃喃细语,声音低到王耀勉强能听清。“先生,”阿桃想起来什么一样,语速急切:“他们放你出来了?”“不放也没办法咯。”男人勉强的笑笑,她这才发现他一直靠着桌子,表面上是游刃有余,手心里的冷汗却暴露了一切。王耀的身体不太好。“快了,快了。”小姑娘摸着他消瘦的手臂,眼泪汪汪的。“哎呀,不要哭啊。”他有些笨拙的拍拍她,用手指把眼泪擦去。“今天是七夕哎,回去找找绣线分哪几种,下次告诉我,嗯?”“嗯!”阿桃认真的点点头。王耀脸上欣慰的笑没挂了叁秒,就发现自家姑娘一挽不存在的袖子,炮弹一样发射到了阿尔弗雷德面前。王耀:?“宝贝儿!”阿尔弗雷德才看到她一样,忙不迭放下手里的酒杯,准备来个大大的拥抱。一个转身躲开了他的扑击,少女气势汹汹的掀起了裙子。亚瑟的眼皮一跳,其他人也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生怕她掏出个武器来大杀西(四)方。“阿尔!你又误伤到我了!”“哦?”阿尔弗雷德诧异极了,看了一眼伤斑又说,“的确有烧伤恢复的痕迹,但——”“你还狡辩!”阿桃叭叭叭说了叁个坐标,盯着男人蓝色的眼睛,“你轰炸的时候,我就在现场!”他耸耸肩,“那是你突然出现在那里的,不能说误炸。”阿尔弗雷德狡辩道:“更何况,炮火本来就是不长眼睛的嘛,再加上军/事活动,不可能我说不炸就不炸——”他居然不承认!小丫头微微一笑,又掀起裙摆,亚瑟忍住了被洁白的大腿诱/惑的风险,然后看着她,继续掀到大腿根,大腿根上用皮带固定住了一个小本子,勒出来的软肉颤呼呼的,是肉,但好像拥有果冻的触感,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阿桃把本子打开:“诸位先生们,阿尔弗雷德是有过前科的,在独/立战争时期x年x月,他亲口承认是他的火枪走火,误伤到了我……”“在ww2,攻克柏/林的时候,他说,是他故意朝那个房子发射炮弹,导致我被埋在砖头下面……”“在越/南战争,他……”“甜心!”阿尔弗雷德坐不住了,凭借身高优势抢过本子来一看:空的!她一面说一面掰个指头细数他的罪行,那些罪行不用文字记载,全在脑子里。“噗嗤。”大白熊笑眯眯的走进来,背着手。“像这样的邪恶代表,应该消失在地上哦?”“你也很邪恶,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