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即使是纳/粹忽悠了你们,他们承诺不到十九四一年之前绝不会发动战争,你们就松懈了,可是你们还是愿意加入轴心啊,前期准备没有做好,看到德/国人把你们当炮灰用,就摆烂了?”“墨/索/里/尼断定殖/民/地扩张是减轻国内经济压力所必需的办法,进而走向了扩张的道路。首先,他希望先吞并阿比西尼亚,但想达到目的,必先得到英、法默许。”“英、法默许了。”一切的导火索都来自于那场三年的席卷全球性质的大萧条。她呼了口气,“虽然你们现在努力的想改过自新,但是你们使用了毒气,这是事实,无法改变。”“是的。”“我困了。”阿桃想快速的结束话题。“需要吃些什么吗?”“不,现在不想吃,啊,新年的话,会吃的丰盛些吧?”“一定会。我亲自下厨。还有笨蛋弟弟陪你玩。”“我想把你带回米兰过新年,城里很热闹的。”过了一会,罗维诺试探性的说。“因为是新年,我被其他人发现的可能性会降低吗?”“贝什米特们应该不知道你给盟/军传消息,我们只告诉他们,这家伙想来修道院里安静一会儿,本来他们也是想着怎么样才能欺骗你到修道院里去,于是马上答应了,问了下修道院的地址。”“这样,不会被党/卫/军发现吗?我是指,专门抓捕犹/太人的那些。”“基尔伯特本来就是党/卫/军二级突击大队大队长,他虽然不管犹/太人的事,可是能在党/卫/军里说上话。”“也就是说……你们借着他的名义,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护送犹/太人出去?”“没错,可能他们也想不到。”她哈哈笑起来,“是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基尔在军/队里很凶,要是挑上他脾气好的时候和他说些什么,那还可以,但是谁也不知道他下一秒会不会突然生气。”“我们就赌一把吧,赌北部意/大/利的党/卫/军头子会不会主动找基尔伯特问情况,肯定是到了最后实在是没办法交代的时候才会问他,这样我们救的人数才尽可能的多。”“少了几个犹/太人,他们也可以当做是数据失误,十几个也可以,但是成百上千的话,那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他们麻烦,他们烦恼,那是他们的事,”阿桃对此很满意。“反正最后交差的为难的不是上头,而是最底下的士兵们。”“我想也是。”“明年的情况一定会好转,”罗维诺说,“下次再逮到墨/索/里/尼,直接把他上到绞刑架去。”“是啊,人总是有期待的。”“你们是游击队的吗?”楼下的皮诺跟着费里西安诺一起收拾被他们弄得乱七八糟的旅店。扶好一把椅子,费里西安诺开口,“不,我就是一个神父。”他重复着之前的话。“神父一般都会这样说,自己不是什么其他职业的人一样,他只是一位神父。”老板插口。栗发青年轻轻笑了。要是面前的两个人知道他从前是多么地支持墨/索/里/尼,下一秒肯定会被他们扫地出门。好在哥哥和他打了几架,把他打醒了。“大胖子的统/治不会存在这个国度上空很久,他给人们带来的是什么,你看不到吗?”这是罗维诺第二次在他面前出现盛怒的模样。“往常你的做法都非常的让我失望,是我不说而已,你以为我没有发现你暗地里动了些什么手脚?”“我们,消耗了这么多人力物力财力,事到如今才醒悟过来,战争到底是什么,”“正是因为消耗了这么多,所以我才想着要翻盘。”他听见他自己张开嘴巴。“翻盘?!你想翻什么盘!美/利/坚下场了,你有信心打赢这个怪物吗?”“你看,美/利/坚的后勤既得往苏/联运物资,也得往英/国运军队和物资,非/洲也是,中/国也是,也得往东/南/亚运,同时在太/平/洋战场、欧/洲、亚/洲,非/洲战场忙活,主力全部在太/平/洋和欧/洲,这个战争机器现在全力开动起来了,他不需要任何的殖/民/地来补充自己,依靠着它自身的优势在运作着,关键它在的美/洲距离和我们说近不近说远不远,我们能在美/洲有话语权吗?我们的军舰能在不得到补充的情况下闯到美/洲吗?”“我们拿出手的,也只有海/军、山地兵,游击队了。”“我们打不赢美/利/坚,是事实。”“况且,自从建国前后,好多意/大/利人跑到美/国去了。不论是由于什么样的原因,黑/手/党也好,经济不稳定也算,我们留不住人。”“你现在的做法就相当于是以卵击石。”“德/国人抱有侥幸心理,是因为他们基本上占领了大部分的欧/洲,我们呢?我们没有。”“日/本人依靠东南亚,试图反攻。”“难道我们要像法/国人一样被迫在殖/民/地凝聚力量,进行反攻吗?”咄咄逼人的哥哥,“法/国人现在已经沦为了国际上的笑柄,我们也要这样?”“我好好想想……”罗维诺做好了准备,都准备把这个不争气的弟弟扔到地窖里面,好好反省。没想到打了几顿就好了。事实证明,对于男人来说,打人永远比嘴炮攻击有效的多。于是弟弟也不管了,当起了甩手掌柜。人们对游击队的欢迎,和对纳/粹的厌恶,他都看在眼里。“睡着了,”伴随着下楼的声音,罗维诺说,“你要回修道院还是……”一阵风吹过,吹傻了哥哥。刚才还在原地的人迅速地冲过了他,“不要回去!”回去就不能光明正大的亲她了!“她现在不想看见我们。”“总比看见那两个德/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