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他甚至来不及为她褪去鞋袜,就已迫不及待吻上她的红唇,探索属于她的美好。
这是他第一次吻她。
虽然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可碍于身份碍于道德枷锁,他迟迟压抑着自己的欲望,直到他今天看到他的姐姐同别的男人笑。他恍然意识到,终有一日,他的姐姐会嫁给别的男人,同别的男人在一起。
他不允许,绝不允许。
所以倒不如在别人得到她之前,把她一点一点,彻底占有。
完完全全,由里到外的,只属于他。
他垂下眼睫,看着熟睡中皱眉的苏晚晚,猜想她感受到了异样。
又是否同他一样满足喜悦。
一吻过后,身下的女人面色转为潮红,变得更加美丽诱人。
厉狂澜心灵的到了满足,可下体却是愈发的难受。
平日软趴趴垂在那里的阴茎支起了帐篷,化作骇人的巨龙支棱着,痛得他额角渗出了汗液。
他弯着腰踉跄前行,下体碍人的东西左右晃动,那憋到极致的痛感更为强烈。
他这是怎么了?
厉狂澜隔着里衣薄薄的料子扶住柱身,刚触上的那一刻,尾椎骨爬上酥麻,让他险些支撑不住倒下。
他咬着牙靠近苏晚晚的书桌,想看看她都在忙碌些什么东西。
凌乱的书桌上平摊着的空白册子,写满了大半潦草的字迹。只是里面的内容却越看越不对劲,直到他的余光扫到那本厚厚的册子,以及它花里胡哨的外封。
“春宫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