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晚抬头看了眼明媚的日头,灵光一闪。
“阿澜,今天天气这么好,你好好练剑,我去帮你晒被子。”
想起晨起时床上的狼藉,厉狂澜心下一慌,想要阻止,可心底的另一个声音又告诉他。
眼下便是难得的契机,让姐姐深刻意识到他同以往的不一样。
厉狂澜把木棍收进储物戒指,不急不缓跟上苏晚晚,期待她看到那片痕迹的表情。
这么想着,他又兴奋了,方才那点担心烟消云散。
苏晚晚推开厉狂澜的房门,看到乱糟糟的床铺,抓住两角抖了抖,一股浓重的腥咸之气扑面而来。
味道,怪怪的。
与此同时,那藏于被褥之下亵裤,也掉落在床铺上。
裆部晕不开的水渍和被褥上的浓稠乳白挑战着她的神经。
苏晚晚心脏怦怦乱跳,她大着胆子,捡起亵裤朝里望去,彻底羞红了脸。
好多精液。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遗精?可厉狂澜这也太多了吧!
“姐姐。”
苏晚晚转头红着脸对上红着脸的厉狂澜,不知所措,手里还提溜着沾满他千万子孙的裤子。
他上前一把夺回,不敢去看她的眼睛,语调惹人怜惜,“可能昨夜鱼汤喝太多了,这才这才尿了裤子。”
啥?!
小屁孩以为自己尿裤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