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晚动摇,“那就再做一次。”
“姐姐真好。”厉狂澜压住唇角得逞的笑意,吻了下她的眉心,坐起身把人揽进怀里,接着右手一挥变出一本图册。
苏晚晚瞧着有些眼熟,等看清上面的名字,又是一阵社死。
她发现最近在厉狂澜跟前掉面的事越来越多了,毫无威严和隐私可言。
那本图册正是那晚她偷偷翻看的春宫图。
谁能告诉她,是怎么跑到他手里的?!
厉狂澜笑得揶揄,“姐姐不用怀疑,此书正是从你房间所得,我瞧着不错,便替你收了起来。今后你我二人夫妻同心,我的便是你的,你的也是我的。”
苏晚晚扯了扯唇,欲哭无泪。
如果厉狂澜真的要照着春宫图跟她这样那样,呜呜呜,她好恨,当初为什么要收下这本书。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所谓的春宫图有多黄多暴力,花样层出不穷,只有想不到没有它画不到。
现在只能祈祷厉狂澜不要玩这么花,不然她真的会被玩坏的。
思考间,春宫图已经被翻开。
厉狂澜随手点了个交合的姿势,暧昧地吻了下苏晚晚的耳垂,“姐姐觉得这个姿势怎么样?可还喜欢?”
苏晚晚瞥了眼那交缠在一起的躯体,捂住了脸,满心拒绝,“不要。”
“那这个呢?我觉得很不错,书上说这个姿势更容易顶到子宫,姐姐会很舒服。”
厉狂澜知道她脸皮薄,最经受不住这样直白的话,可他就是想要逗逗她,看她脸红心跳的样子。
比平日清冷高不可攀的样子,可爱得多。
“不要!”
“这个呢?”
“不要!”
“不要!”
“不要!”
“不要!”
“算了。”不等苏晚晚面色微喜,厉狂澜接下来的话,又把她狠狠拽了下来,“一个一个试好了,今天我们先从第二个开始。”
“毕竟第一个我们昨晚已经做过很多遍了。”
他合上画册,把床上碍事的被子丢到一旁,在两人跟前的空处拍了拍。
不知怎么的,苏晚晚忽然想起十年前两人初见那个夜晚。
淡红色眼眸的小男孩手握着夜明珠,把身侧的空铺让出来,轻拍示意让她躺下,还脆生生的提醒,屋里脏。
“阿澜”苏晚晚忽然有些好奇,厉狂澜从什么时候接受的她,又从什么时候有点喜欢她。
她赤身裸体的抱着膝盖坐在床头,满头青丝倾泻而下,柔顺地铺满肩头和白皙的后背。
“你,什么时候开始”
温软的唇倏然覆上,冷冽的清香一如他这个人,他温柔地描绘她的唇线,不疾不徐突破她的唇齿,灵巧的舌尖钻入纠缠,牵引着她奔赴更深层次的沦陷。
什么技巧姿势都被他们抛至脑后。
厉狂澜以最原始最简单的方式进入她的身体,吞下她所有的羞涩低吟,缄默而缓慢地抽插,仿佛用尽所有力气,顶撞至最深处。
在沉重的一声声喘息中,把她送入一次次高潮,最终一起攀至极乐的巅峰。
两人的汗液迭在一起,厉狂澜把人搂进怀里,恨不得把人揉进骨血,情深到卑微的语调里夹杂着令人恐惧的疯狂。
“从你说为我而来,永远不会抛下我离开的时候。”
“姐姐,我不喜欢食言的人,我也不喜欢背叛和谎言。”
“我的东西哪怕是毁了,旁人也休想得到。”
“甚至碰都不能碰一下。”
“否则我会忍不住杀掉所有人,让他们为之陪葬。”
“姐姐这么善良,一定不会想连累其他人吧。”
厉狂澜垂头去看那双情欲还未褪散的眼,轻易捕捉到对方一闪而逝的慌张和惊惧。
他温柔地拂过她肩头黏腻的发丝,笑意温和,“阿澜不过吓吓姐姐,姐姐怎么就当真了呢?”
“再不睡,不等姐姐食言,阿澜可要了。”
苏晚晚见他真的信守承诺只做一次,连忙闭眼要睡,只是这次要比以往睡得浅些。
迷糊间,她感觉有温热的水流从她身上滑过,修长的手指钻入她的花穴,往外抠挖着什么东西,伴随着细小水流的冲刷。
那些黏腻的,不适的都被冲了出去。
是他吧,她养了十年的孩子,往后余生的夫君,厉狂澜。
这所院子也没什么贵重物品或者值得留念的东西,第二天苏晚晚和厉狂澜简单把衣物被褥收进储物戒指,打算离开。
院子大门刚打开,两人便迎面撞见一个人。
沉朝生。
他依旧一袭温润白衣,头戴玉冠,气质翩翩又不乏贵气。
“沉先生?”先出声的是苏晚晚,想起昨夜厉狂澜那席话,决定速战速决,快点把人打发掉。
“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吗?”
沉朝生羞涩低头,脸颊闪过一层薄红,“在下是来向苏姑娘求亲的,朝生对姑娘一见钟情,此生非姑娘不娶。”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