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程度,万幸万幸。
等这姑娘给苏晚晚处理好伤口,沉宿那边的刺客也快断气了。
托下巴脱臼的福,帐篷内才少了份聒噪,那刺客疼到极致也只能无力地原地哼哼。
等见够了残忍和血腥,沉宿骨子里的暴躁才隐隐退去,他急忙跑向床边探查苏晚晚的情况。
此时女军医已为苏晚晚包扎好伤口,长长的白色纱布在她白皙优美的肩胛骨缠绕了好几圈。
沉宿眸底盈满自责,他丢了长剑单膝跪在苏晚晚床头前,指尖抚过浸血的纱布,平日冷硬的语调有了颤声。
“还疼吗?”
苏晚晚摇头,“桑桑姑娘给我涂了药,不疼了。”
女军医叫桑桑,苏晚晚刚问的。
“过几日臣再来为娘娘换药,臣先告退了。”
“退下吧。”沉宿声音又恢复了冷淡。
等人走后,沉宿抱紧苏晚晚,一遍遍抚摸着她的后脑,“真傻,下次不要挡在前面了。”
苏晚晚瘪嘴,“没办法,那会儿大脑有点不听使唤。”
她还没反应过来呢,自己就不知怎么的扑了过去。
这一点都不像她。
她怕疼得要死。
不过由此可见,她骨子里是个极热心极善良的人。
嗯,没错,自己可真是个大善人。
怪不得前几世英勇就义。
苏晚晚还想叭叭着自夸一顿,嘴巴还没张开,就被人堵住。
凉凉的,软软的,带着熟悉的清茶味道。
沉宿急切地撬开她的唇齿,似宣泄似急于寻求安抚般,在苏晚晚唇舌间大肆扫荡。
长而密的睫毛一颤一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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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就圆上了哈哈( ̄︶ ̄),这下还能玩py还能完美收场功成身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