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后,沉宿也不敢一次要太狠。
所以,两人什么时候兴致来了,就当场做一场。
地点场合越来越放开。
在酒楼包厢里等个菜,沉宿都要做上一回。
两人点完菜,店小二刚走,沉宿就迫不及待吻了上来,苏晚晚同他正对而坐,真空的下体贴着他滚烫的性器摩挲。
那粗壮的欲根虬枝交错,在湿漉漉的水穴前来回插蹭,响起水声的放荡。
沉宿托着她的臀,含住她滴血的耳垂低喘,“我要进来了嗯”
“别紧张。”沉宿探入遮挡两人交合部位的裙袍,拍了下苏晚晚弹软的翘臀,“娘子放松,不会有人进来。”
苏晚晚被他撩拨得虚软,靠在他肩头闭眼承受,“你快些。”
“我努力。”沉宿转移战场,沿着苏晚晚的脖颈往下啃,娇嫩的白皮瞬间红痕一片,锁骨也不能幸免。
隔着衣料揉上她绵软的胸部。
另一只空闲的手滑到苏晚晚腰侧。
知道他要干嘛的苏晚晚一个激灵,拍开那只作乱的手。
“不可以。”
沉宿低头咬住她凸起的奶头,微微上翘的瑞凤眼写满无辜,“可它好像硬了呢。”
说着施力咬了一口。
电流般的酥麻从左胸前的奶尖蔓延。
苏晚晚下体绞紧了他埋在体内的肉根,“你”
“娘子真不想要吗?”沉宿来到她肿立起的阴蒂前,轻拢慢捻,没几下苏晚晚就缴械投降,泄了他满满一掌心。
乳头因身体的颤抖和衣料不断摩擦,渴望被人好好抚慰。
因为这几日沉宿随时随地做的性子,苏晚晚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穿肚兜和亵裤了,上下保持真空,有时候路子走多了,她也会想要。
很多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和第三次,越是后面越是轻易。
比如此刻。
说过很多次想要的苏晚晚,再一次直视自己内心真正的欲望。
她昂首咬住沉宿的唇,哑声承认,“想要。”
沉宿被她的声音蛊惑,激烈回吻,快速挺腰,肌肤相撞的啪啪声不断回荡。
很快水液落地的哗啦淅沥声也跟着响起。
包厢的地面被苏晚晚的淫液打湿。
约摸着上菜的时间快到了,沉宿放慢抽插的速度和力度,握着苏晚晚的腰左右研磨画着圈,就是不提退出来的事情。
他帮苏晚晚整理好衣物,找出一块帕子拭去她额前细颈的汗,看着她一脸餍足,眉眼也跟着舒展。
“晚晚,我们要个”
笃笃笃,门外传来店小二的敲门声。
话说至一半被人打断,沉宿面色一冷,又有了过去阴冷沉郁的影子,声音也仿佛带了冰渣子,“进来。”
明明关着门窗,却好似有嗖嗖穿堂风拂过。
店小二抹了下不存在的汗,把木盘里的菜一样一样摆上。
然后嗖的一下离去。
“你刚刚想说什么?”苏晚晚知道他的点,但还是感到好笑,眼底眉梢的春情因为那抹笑,开得更加绚烂。
沉宿吻上她的眉眼,浮躁的心刹那寂静。
“没什么。”
苏晚晚睁眼,歪头看他,“真没什么?”
沉宿摇头。
有时候想说的话,过了那个气氛,就不好开口了。
算了,下次吧。
只是命运弄人,他再也没等到下次。
晚上回了客栈,两人刚吻作一团,苏晚晚就突然一把把沉宿推开,趴在床边干呕。
沉宿以为她有喜了,惊喜还未在眼底散开,又见苏晚晚呕了一口黑血出来。
沉宿二话不说,背她去了最近的一家医馆。
不安和恐慌将他席卷。
所有情绪都要比上次苏晚晚中剑还要强烈。
这夜沉宿背着苏晚晚跑遍了南疆这座美丽的都城,所有人都对他摇头。
天边升起一抹鱼肚白,苏晚晚趴在他肩头又吐了口血。
沉宿僵住前行的步子,红了眼眶。
“放我下来吧,一夜了,我们回去休息吧。”
“除了吐血,我好像也没哪里不舒服。”
“阿宿,别为我担心。”
苏晚晚中毒这件事,她自己也是前几天才知道。
她本想瞒着,好好度过接下来的日子。
谁知那口老血没忍住吐了出来。
果然,接下来几天她都没再见沉宿笑过。
苏晚晚中的是一种叫做曼珠沙华的毒药,曼珠沙华乃是开在黄泉的一种植物,这毒取名为此,也有必赴黄泉的意思。
沉宿传信给溯离,让他寻找能解此毒的名医,顺便帮他拿下那个叫桑桑的女军医。
这点消息是她用积分跟系统换的。
桑桑没有给她下毒,但她却隐瞒了她中毒一事。
而且那夜的刺客,和她是同伙。
苏晚晚现在只能祈祷那个桑桑能有解救之法,放她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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