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给你暖床给你生满满一窝小崽崽。”
“我爹还有娘亲香香彩彩他们,也会是你的朋友,他们会像我一般喜欢你爱护你。”
“有我在,你再也不是寒山寺那个孤零零的小和尚。”
寒山寺三个字将浮屠从苏晚晚编织的温柔里脱身,他定定地看着那双纯澈却又隐含媚态的眼睛发问,“你说什么?”
“贫僧好似从未告诉过你有关寒山寺。”
苏晚晚瞪大眼睛,捂紧嘴巴,眼珠子提溜提溜乱转。
糟了,她忘了自己是不能知道他以前在寒山寺的。
浮屠后知后觉,连带着她前面话里的漏洞也给找了出来。
苏晚晚又急又怕,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呜呜呜,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好害怕。”
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糊花了她的脸。
浮屠也没想到能把她吓哭,他取出方帕递给她,“哭花了脸还怎么当最可爱的女孩子?快擦擦。”
苏晚晚噘嘴,傲娇扭头,“你吓哭的,你来擦。”
浮屠瞧着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又把那些让人不开心的话给咽了下去。
阿弥陀佛,他一个出家之人,怎可与心智不成熟的顽童计较?
“脸先扭回来。”
苏晚晚乖乖回头。
浮屠拎起帕子从她洇湿的眼角开始擦,从眼尾到睫毛,又从睫毛到眼角,鼻梁,侧颊,嘴角,下巴。
神色从最初的不耐不愿慢慢转为认真专注,动作是前所未有的轻柔。
视线开始情不自禁转移到那双粉嘟嘟的唇上。
就是这张嘴,总能吐出一些惊世骇俗的话,一点也不像寻常姑娘。
可又最会说好听话的也是这张嘴。
“和尚哥哥,我可以亲一下你的嘴巴吗?香香说,她哥哥的嘴巴又甜又软,可惜我没有哥哥可以试。”
嘴巴?正在赤裸裸看着苏晚晚嘴巴出神的浮屠方寸大乱。
他别开眼把帕子往苏晚晚手里随便一塞,闭眼默念起了静心诀。
苏晚晚见他不说话,大着胆子凑过身子在他唇角落下一吻,还伸舌头舔了下。
只不过她没有尝到任何味道。
“香香骗人,明明只有软,没有甜。”
她背过身取出放在包包里的糖块含了一颗,抱着膝盖看起了远处的风景。
浮屠望着苏晚晚被风扬起的那缕发梢,探手摸向她舔过的地方,温软湿热触感尤在。
烫到似地收手闭眼,又默念了几遍静心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