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做完后,苏晚晚的身体就变得有些奇怪。
眼睛前总是雾蒙蒙一片瞧不真切,身上也总是痒痒的,怎么有点像是要进入蜕皮期了呢?
可是时间还没到啊。
深夜天边亮着稀疏的几颗星子,苏晚晚伸手在浮屠脸前晃了晃,见他靠着树干依旧沉沉睡着,提起裙摆就往远处的森林跑。
她从包包里翻找半天终于找到和香香联系的通讯符,符纸燃烧,她小声喊了几声香姐姐。
“嗯啊哥哥不要小逼这样会被操坏的”似痛苦似欢愉的吟叫从符纸内部传来。
通讯符数量有限,苏晚晚心下一狠,还是出声打断了她。
“香姐姐快别玩了,我是晚晚,我好像提前进入蜕皮期了!”
万蛇窟内好不容易被自家哥哥反过来硬上弓一回的香香原地暴走。
香香的哥哥放缓了速度在她体内缓慢抽插,冷静自持的嗓音也传了过去。
“晚晚,叁哥劝你赶紧回来。人心险恶,蜕皮期是你最虚弱的时候,眼下叔伯和叔母都联系不上,倘若再差点丢了小命你就真的完了。”
香香知道晚晚是去做什么了,眼珠子一转抓到重点,“蜕皮期提前?你莫非已经和那和尚做了?”
“得道高僧的元阳可是好东西,没准你吸收炼化蜕完皮就彻底成年了!”
“啊?我还没成年吗?”
躺在自家哥哥身下的香香真想穿过去给某个迷糊精来一拳,“上次是化形,你这次才是成年!”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得手了嗯啊”滚烫的肉棒顶进香香的子宫口,她看向自家哥哥不悦的神色,长话短说,“那啥,成年后晚晚就真的长大啦,记得多和你那和尚哥哥做一做,届时你们都会感念我的好的。”
嘶嘶嘶
通讯符断掉的声音传来,燃尽最后一丝灰烬。
苏晚晚苦巴巴皱着小脸,风声将她的低语吹走,“可他还不知道我是蛇妖啊!”
“你们忘了和尚是会收妖的吗?”
苏晚晚泄气躺在地上,一抬眼对上浮屠那双邪肆上扬的琥珀瞳,登时一个激灵转身站起,手足无措。
他莫非都听见了?会出手收了她吗?
浮屠抬手,苏晚晚吓得往后一缩,抱住脑袋两眼泪花,“我错了。”
浮屠收手上前俯视她,“何错之有?”
那双薄唇微微上扬,好似含着笑。
苏晚晚抽噎,“骗人骗色。”
不只她又想到什么,底气稍足了些,“可你也操了我的小逼还揉了的奶,你不可以杀我。”
“杀杀了我,你就遇不到我这样奶大水多又好操的小可爱了。”
明明那双眼睛还忽闪忽闪含着澄澈的泪光,可嘴里吐出的话却又是那么的让人想要犯罪将她操坏。
刚破过戒没两天的浮屠又可耻的硬了。
只因为她叁两句具有撩拨意味的话。
浮屠深吸一口气,钳制住她抱着脑袋的双手没过她的头顶,把人抵在旁边粗壮的树干上,微凉的唇瓣啄去她眼睫上的泪,呼吸粗重。
“是啊,这么好操的小青蛇,我怎么舍得杀掉。”
隔着漆黑的夜色,苏晚晚瞪大了眼睛,任由他在自己眼周鼻梁唇角浅吻。
然后她又听到他说,“那日潜入我房中的青蛇是你吧?”
浮屠指尖一勾,将她胸前的衣襟散落,揉上了她在黑暗中莹莹发光的乳团,大腿挤进了她的腿缝,感受到腿前那片布料的濡湿,低笑:“果真摸一摸奶就高潮了。”
苏晚晚小脸绯红,情潮翻涌,也不管他是怎么知道的,急喘着呼吸双腿打颤,“小穴好痒,和尚哥哥快进来。”
她扭着腰在他腿上磨蹭着充血的花蒂,酥麻的快感涌来,蒙上浅雾的眼睛更加迷蒙不清。
“好。”那个什么香香有一点说的不错,人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无数次,就像和小傻子沉沦色欲这件事,他甚至想到了无数个以后。
以后还真是个令人沉醉的字眼,他以为他的以后只会有复活老和尚这一件事,可苏晚晚的出现给他带来了太多值得憧憬的可能。
浮屠低头去吻她的唇,刚触及那片温软被一道绿光刺了眼,怀中的姑娘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盘踞在地腕粗的青蛇。
他蹲下身子,指尖在已经开始蜕皮的蛇头抚了抚,“寒山寺时,也是你对不对。”
浮屠目光扫向她那节横亘在蛇身中央的断痕,伸出手臂让她缠绕上自己的手臂一如当年,“上来吧,我们去找一处灵气浓郁的地方。”
苏晚晚吐了吐信子,钻入他宽大的袖袍,冰凉的蛇身慰贴上他精瘦炙热的臂弯。
蛇头亲昵在他肩头蹭了蹭。
好似在说,我们走吧。
旖旎散去,浮屠捻动佛珠,眸色慈悲。
蛇族在蜕皮时脆弱又难捱,在浮屠设下的结界中,青蛇吐信的嘶吼吟叫时常传来,两天时间过去苏晚晚才堪堪蜕到七寸位置。
那些裸露在外新的蛇身明显要比之前粗壮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