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呜呜。”
“现在觉得我对你没有母爱了吧?”
“满满的全是恶意。”
右手的食指和无名指分开了,露出一只微微下垂的眼睛:“所以,为什么不能扔进你的姨妈巾回收桶里?”
“很诡异啊你不觉得吗?”
“受精卵又不会在体外形成,你在避讳个什么劲儿啊?”
“我心里会膈应。”
“你是在害羞吗?”
保鲜膜自动掉了半拉,银霁的脸颊被他一把捏住,不愧是多年当领导的,打这种逆风局都能一转攻势。
“我也很想知道,”手指尖恶意搓动着脸颊肉,“我的感情究竟是不是父爱。不过怎样才能求证呢?还是你来决定吧,或者我数三个数,你做不了决定就换我来。”
“哎?你——”
“三。”
床架响动,巨大的一朵积雨云压向银霁的身体,连带着最安全最温馨的芝士黄被子,浓雾把眼前的光线全都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