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今日,阮棠彻底清楚——她不是一个禁得起男色的人。
已不想解释这些玩具其实是刚买来还没用过,她并非对方所想是个经验丰富的玩家。
解释它做什么呢,反正她不打算拒绝这个邀请。
江海宁羞涩地脱掉他的长裤,半软的性器暴露出来,并很快在少女的注视下渐渐勃起。它虽不如凌泉的鸡巴粉嫩,形状却十分好看,尤其是比阴茎颜色稍微粉一些的蘑菇头,又肥又饱满,马眼处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像极了雨后残留的水珠。
想起曾经和小姐妹们,私下讨论江海宁身材和尺寸的话,如今答案暴露在阮棠的面前,竟有一种被开小灶的得意感。
勃起状态佩戴锁精环很不方便,想到洗手间里有润滑油,她下意识转身去拿,左手腕的阻碍提醒她还有个手铐戴着。
“好碍事。”阮棠往玄关处的地上看,示意对方跟她一起过去捡钥匙。
“不要。”江海宁猛地收力,把惯性贴过来的少女半搂着,“好不容易被锁在一起,想跟小兔软糖贴贴。”
谁能受得了猛男撒娇,这反差萌简直踩着阮棠的性癖蹦迪。
她红了脸颊,干咳两声:“说起来,为什么要给我起这个外号。”
“高一开学典礼,你当时扎了个双马尾。”松开搂着她腰的手,放在她的头顶揉了揉,男生笑着说:“好像一只垂耳兔,又呆又萌。”
“啊…这么久你还记得呢。”
说起来当时阮棠是新生代表,因为要上台演讲,郑君如提前准备好女儿当天的穿着和发型。可能是在家长眼里双马尾比较乖巧吧,非要化妆师给阮棠扎个双马尾,这让她特别不自在。
现在让她回想都还记得当时的心情,既有对妈妈总是干涉她任何事情的不满,也有扎着小学生才会扎的发型的装嫩丢脸。
只是没想到,当时台下竟有个人用欣赏的目光看着她。
突然就觉得,那场回忆也没有那么尴尬。
阮棠让男生坐地毯上,她捡起地上的一个眼罩,单手吃力的给江海宁戴上,那双闪着星光的眼睛被遮挡住了,她这才有了胆量去亲吻男生。
从挺拔鼻梁处一路沿下,路过之处对阮棠来说都是美景,光洁的下巴、滑动的喉结、漂亮的锁骨、坚硬的胸口……柔软的唇停在漂亮的肚脐处,舌尖围着肚脐打了个圈,咸咸的汗味品入她的口中,并不令人感觉恶心,反而让她越发兴奋起来。
说起来,江海宁属于多汗体质,稍微动一下就一身汗,但奇怪的是他的汗毛很少。好在他平时蛮注重卫生,每次冲完澡还会涂身体乳,也不知道是长期使用这个的原因,还是真的有体香,阮棠感觉他身上有淡淡香味。
被蒙着眼的江海宁,感官放大,柔软的亲吻令他兴奋异常,粗喘的声音比跑了叁圈八百米还要大,脐下叁寸那根肉棍胀痛不已。
“嘶……”突然他感觉乳尖微痛,但不太像是被咬了,“是夹了什么吗?”
“乳夹。”少女说着,还摆弄了下缀着的铃铛,“这颜色真土。”
芭比粉色在他的小麦肤色的映衬下,显得饱和度很高。
“什么颜色?”男生好奇,想摘下眼罩看,被阮棠制止。
握着他的手,将其覆在挺立的鸡巴上,阮棠舔着微干的嘴巴说:“撸给我看好不好?”
江海宁没有拒绝,手指圈住鸡巴,娴熟地撸动,喉中发出低沉的喘吟,听的阮棠腿间直流淫水。
她单手脱掉下衣,骑在男人的腿上摩擦,湿黏的淫液是最好的润滑剂,让她享受一场如同滑梯般的乐趣。
“呃...”男生低吟不断,以为腿上粘腻是流出来的经血,犹犹豫豫道:“这样可以吗?会不会感染到?”
“什么?”阮棠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不是来例假了么。”他也不是很懂女生的生理,只是偶然听说过女生生理期不可以做,会有细菌感染。
“哦,你说这个呀。”少女用手指沾了点淫液,恶作剧般在他鼻下晃了晃:“并没有来哦,不信你闻闻。”
就在她以为男生会嫌弃地躲开时,对方却抓着她的右手,将她的食指含入嘴中。
“哎呀!”阮棠吃了一惊,“不怕我骗你啊,傻子。”
“好吃。”男生吸吮着她的手指,品尝上面腥甜的味道,很快就有了泄意,“我、啊...可以射了吗?”
那怎么行呢?阮棠心想她才刚开始爽。
“不行哦。”将手从他嘴里抽走,她问男生:“你跟别人做过吗?”
“没有!”江海宁怕她不信,还发毒誓:“我要是骗你就考不上体大。”
阮棠满意了,右手捏着锁精环插进花穴里,再拿出来时上面沾满了淫液,她以此为润滑剂将锁精环套进他的阴茎根部。
“啊!嘶...”男生痛叫几声,硬硬的塑料环刮得他又疼又爽,当那玩意卡在根部时,他有种想尿又尿不出来的别扭。
但很快,这种别扭被新的爽感压下去,他的鸡巴进入了梦寐以求的湿滑甬道里。
少女将穴口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