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里的,要么是快死的,要么就是审讯结束,还留有价值的。他干脆把人照顾好,帮老大积点德。
方黎喝得很慢,一口一口的,孙言觉得自己像在给猫喂水,还是个流浪的脏脏布偶。
嘶,他老大该不会是想洗洗干净,留人暖床吧?
要不然怎么风风火火把自己喊起来?
孙言越想越觉得可信,干脆开了保险库拿了老大高价买的伤药,去疤贼好用的那个。
方黎喝完了水,渐渐恢复些力气。
孙言见他喝好了就收回了杯子,顺便打开了他的手铐,推了推眼镜,“好了,走吧,跟我进房间。”
方黎心底划过一抹惨白,终究是逃不过了。
陆沉纭的手段,果然百闻不如一见,他一定会亲手弄死这个畜生。
孙言开始准备消毒棉球和纱布,见方黎只进来转身看了他一眼,手下忙活不停。
“衣服全脱了,趴墙上。”
方黎脚步一顿,一件件脱下,裤子的布料已经跟伤口粘黏在一起,方黎用了些力气,一把扯开。
“嗯……”
孙言转过身看他,“别,别脱了,我来。”
方黎闭了闭眼,努力让意识保持清醒,他看了看这个小房间的布局,一张床,一排不透明的柜子,还有桌子上的瓶瓶罐罐。
“其他人呢?”
孙言正半蹲着,用生理盐水一点点化开布料与伤口的黏连,听到头顶的动静,扬起脑袋,“什么?我一个人不够吗?”
这种伤不用摇人吧,小瞧我孙言?
方黎没说话,也是,区别不大,一个人跟一群人没什么区别,只要强行操开oga生殖腔就够他们老实听话的了。
“好了,去床上躺好。”
方黎光裸着身子,慢慢躺在床上打开身体,眼角泛红,身体细微的发颤着。他强行让自己脑中思考别的东西,分散注意。整个人像一支被扔在地上任人蹂躏的玫瑰。
孙言拿上清创止血的东西就朝床边走去,此刻看见方黎泛红的眼眶,稍作联想,就知道他是误会了。
老大这个吓唬oga的恶趣味到底什么时候能改啊!
孙言上前抱住方黎,拿纱布给他擦眼泪,轻声安抚,“不怕不怕,我是oga,不会碰你的,我是来给你包扎伤口的。”
方黎睁眼看他,根本不信。
孙言拿被子盖着他的身体,“真的,三楼是留着关押oga的……但我是这层楼的医生,你来我这里,说明他们以后都不会打你了,乖啊。”
方黎撇过脸,眼睫低垂,“陆沉纭说的……”
孙言无奈,“他吓唬你的,你信他干嘛,他经常吓唬人。”
孙言让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腺体,方黎脑子迟钝的转着,慢慢才想通。
孙言给他包扎好,就把方黎带回值班房睡觉。难得来了一个oga,还这么漂亮,更何况是老大吩咐要照顾的人,他得提前抱个大腿。
况且,oga什么的,又香又软,抱一起睡觉可太舒服了。
等孙言睡着,方黎才慢慢睁眼。
陆沉纭留着他一定有更大的用途,他的目标,很可能是整个方家。
方序接到消息,整个人瞬间怒火中烧。
陆沉纭,他怎么敢的。
方序努力劝自己冷静,他捏了捏眉心,等情绪稍加平稳才给陆沉纭打电话。
“喂,我是陆沉纭。”
方序声音气得发抖,“陆先生,您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
陆沉纭闷声低笑,和和气气地说道,“方总误会了,我之前是抓到个来路不明的探子,也是最近才知道是方家小少爷,这完全是误会一场。”
“那陆先生什么时候放人?”
陆沉纭在桌面上转着手枪,漫不经心地回复道,“方总放心,小少爷没事,只不过眼下,他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又是这么个身份,我就算想放人,其他弟兄也不能答应啊。”
方序冷笑,“那你想怎么样?”
陆沉纭和他商量,“不如,让小少爷在我这暂住,等事情办完,我亲自送他回方家。”
“那你事情要办多久?”方序咬牙切齿。
陆沉纭愉悦低笑,“那要看方总能给多大的帮助了。”
方序再也坐不住,猛得一砸桌子,“陆沉纭,你不要太过分,我方家不挑事,但也不怕事。”
“方总冷静,我真的没其他意思。我从范灼那打听到,我那批货在陈家那里,如果方先生能帮我查清,我想,这件事很快就会解决。”
方序沉默,看来不上他的贼船,他是不会放人的了。
陆沉纭一向狠厉,他能善待方黎,鬼信。
方序最终开口,提了要求,“你让我见见方黎。”
陆沉纭啧了一声,玩枪的手停下,“过两天行不行?”
“陆沉纭!”
方序指节握得发白,想杀了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