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别无二致。
“哦,这个机器是我开学术会主办方送的,我一次都没开过,想试试它到底有没有用。”
谢佳菀腾一下想坐起来,却又立马被股强劲的力量摁住。
“哎哟”她痛得眼泪都快出来,觉得他握她的小腿太没分寸,抓到骨头一样。
他低低笑出声:“看来我的力度的确够佳菀姐承受了。”
柔和灯光里香薰飘渺,他咬字清晰,但嗓音得益于深夜惯有的低沉沙哑,鼻音都缱绻,说得尤为暧昧。
“那这个机器不用也罢。”尾音一调,尤为霸道,谢佳菀趴着身体看不清身后,却实实在在听到一声巨响。
她动了动身子,提醒他:“不要老叫我‘佳菀姐’。”
本来是很正经的一个称呼,但自从成为在床上他调情的昵称后,谢佳菀每次听到他喊这叁个字,腿都发软。
“哦,不喊佳菀姐,那我喊什么。你说,我听你调遣。”
听他拿刚才她调侃的词语来为难她,谢佳菀嘴皮子都快咬破,刚洗得干爽的背后雪肌竟又冒出汗来。
“菀菀,好不好?”
她分神片刻,大片滚烫急促的呼吸就扑洒下来,吻密密匝匝的,落在她瑟缩的肩头。
谢佳菀扭头,与他鼻尖相触,眼中的水波平滑,里面是满室的春光旖旎。
因为她转身的动作,他的唇落了空,对视片刻,他迎头蹭上去,闭眼轻轻摩挲她的鼻、眼、唇。
她始终睁着眼,冷淡又冷静,好似一块冰,烈火都融不化。
他轻吁了口气,笑问:“你男人有这么好看?”
果然,她有了些反应,但只是垂首摇头:“不,你不是我男人。”
刚才被随手丢弃的机器连同盒子似乎不满自己的命运,歪斜又往下掉了些,发出噪音,惊乱了夜的静谧。
“我男人比你好看。”
梁从深嘴角发沉,但两只眼仍春风如画,根本不想去深究她话中的含义。伸出根手指拂开她落在额前的一缕勾人碎发,高棱的眉弓往下压,沉沉开口:“但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这是永远无法改变的事实。”
谢佳菀心颤了颤,手攥紧被子一角,眼泪汪汪,又羞又怒地望着他。
可他像铜墙铁壁,任何目光都无法贯穿他。
“可你睡过这么多女人,凭什么要求我记住你是我第一个男人。”